关重大,可马虎不得。”
钱朗道:“您就放心吧,赶明儿我在亲自跑一趟。”
杜汝海道:“辛苦钱公子啦,回头给钱老爷捎句话,就说杜某最近实在忙不开,请他多照应点。”
钱朗点了头,眼神又瞟上那煮茶的女婢,眼神之中,竟是猥亵之意。
山道里,忽的奔来一名黑衣汉子。那人到了小筑,只是站在外边,扬声道:“三当家,有风声。”
韩浦起身近前,那汉子先是拱手拜了拜,附在韩浦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韩浦听罢,摆摆手,叫他那人去了。
韩浦行到杜汝海身侧,将话传给了他听。
杜汝海听罢,仰天哈哈大笑。
时帅道:“杜大当家,什么事,这么开心。”
杜汝海道:“好消息啊。”他茗口茶道:“刚才大伙还在发愁如何对付五龙山,没想到他们自己就把机会送过来了。下人来报,说五龙山的人今早将咱们存放在银庄的银子一并运上了车,准备去乡间收粮纳地和做茶叶生意。”
余尚易道:“我当那沈牧真如二当家所言那般足智多谋,没想到却也是一个普通如常的教书先生罢了,只是比寨子里的人多读了几年书。”
杜汝海道:“其实,咱们这一招下的是步死棋,他便是大罗神仙也解不开。用银子是死路一条,不用银子,也是死路一条。你叫他怎么办。”
说完,哈哈大笑。众人随之符合。
时帅道:“杜大当家,咱们什么时候行动。”时帅磨拳赫赫,仰首翘盼,只待杜汝海发号施令。
杜汝海道:“不急不急,咱们要确保他们肯定花出了银子再行动不迟。”
余尚易道:“大当家说的对,这样一来,就不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
杜汝海道:“老三,你派人盯着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真的花出银子,一旦他们出手,立刻使人来报。对了,再盯着那个叫沈牧的人,我始终觉得这人不可小觑。”
韩浦听了,道了声是,便离开小筑,安排去了。
余尚易道:“大当家,说好沈牧那书生留给余某的,这个人就交给我去处理便好。”
杜汝海道:“也好,眼下我这里人手还真是捉襟见肘,青衣坊和兄弟盟的人最近蠢蠢欲动,想要插足咱们的私盐生意。他们是九王爷的人,咱们吃的是阁老的饭。天将变,这里不能变。老四和老六都被我派了出去。沈牧那小子,便请余当家费神。”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