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咱们救命之物,怎么可以将它卖掉换钱呢。”
段超道:“沈老弟这话说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大明白。”
沈牧道:“七星寨丢了宝物自然会来找咱们麻烦,而当日再树林了的那波人,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件东西,至于还有多少人觊觎这东西,一时之间,我也不大清楚。”
马林子眼中尽是迷惑,问道:“沈先生,你的意思是咱们带回来的还是杀身之祸?”
沈牧道:“是福是祸,我现在也说不准。但是,既然咱们已经参与了进去,就很难从容走出来了。”
“嗨,管它是个球,老子差点忘了,今儿是立冬。其他的事,先放一放,今个儿咱们要喝酒吃羊肉。是福是祸,叫它统统朝边靠去。”段超最烦思考问题,心念着这宝物便是多放在室内几日,也是好的。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兄弟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还怕个鬼。
二马听了,齐声道“好”,四人放好珊瑚,前后出了房间。
院子里,五龙山的众人早就闹腾了起来,连平日里从不参与众人喝酒的宁寒,居然也滑动四轮小车,加入到这群酒徒吆喝当中。
立冬,明夷,日没入地,前途不明。
翌日,沈牧想起郭高二人之事,便向段超说明事由,请他小心提防,自己一人牵了马,准备往银庄去一趟。
段超想起昨晚沈牧所言,又叫陆老三陪同前往,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
郭高二人见到沈牧,满是欢喜。
郭文远道:“沈先生,我和高兄前来投靠您嘞。”
沈牧拉着二人进了银庄内堂,落座完毕,沈牧问道:“二位愿意屈尊大驾,沈某受宠若惊。昨儿沈某为琐事所绊,今日听到二位前来,当即就赶到这里来了。”
二人同声道:“多谢沈先生抬爱!”
“两位都是饱读诗书的雅士,昨天再银庄歇的可还习惯?”
高晋涛道:“咱们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沈先生多虑了。”
沈牧自腰间摸出一把钥匙,放在茶水台上,道:“我在洗水巷子里租了一套宅院,院子不大,却比这里安静的多。待会儿我让三哥带你们去看看,若是喜欢,二位以后就住在那边。这里毕竟是当街的店铺,平日里吵闹的很。”
郭文远忙道:“这怎好使得。我们住在这里也方便搭理铺子。”
沈牧道:“院子已经租下了,又不是买来送给二位,两位先生就不比推迟了。”
高晋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