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堡自己磨出来的,可嫩着呢。”
沈牧道:“多谢施主。”闻着饭菜香气,沈牧登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施主,用没用过饭?要不一起吃。”沈牧将吃的时候,却发现时腾一直瞧着自己,被他这样盯着,感觉像是被投食一般,全身都不自在。
时腾这会倒也机灵,忙道:“不了,道长是化外之人,咱确是无肉不欢。方才早已吃了些,道长请吃,我在外边侯着。”说话间,时腾已将房门带好,退出门外。
沈牧知道这时腾定是对自已深信不疑,此时留在外边,应是有事相求。这是攻破时家堡的最好棋子,可不能教他失望了。
沈牧狼吞虎咽,将饭菜吃了精光。抹了把嘴,见胡须险些掉落,自袖口取了树胶小心粘好,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儿穿帮了,幸亏时腾不在房内。
做完一切,才叫时腾进房。
时腾满脸冻的通红,这外边寒风凛冽,他为了自己性命,居然也不怕冻着。
沈牧道:“施主有什么事,现在可以问了。”
时腾搓了搓手,稍稍暖和一下,道:“我……我想请道长帮我瞧瞧,除了这一劫,我这命里还有啥需要注意的地方。”
沈牧坐到太师椅上,道:“贫道受了施主恩惠,自然要为施主解惑,请施主伸出右手,贫道瞧瞧你这命数如何。”
时腾忙将右手伸出,唯恐房间内灯火昏黄,沈牧瞧不清楚纹理,又将烛火提到近前。
沈牧搭手仔细看了一番,口中不住道:“奇怪……奇怪……不应该呀,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