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来,正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淤血受了刺激,登时爆裂开来……
梁东成心知此时耽搁不得,先让人将时帅尸体安置妥当,便立刻找到杜汝海商议。
杜汝海听了梁东成叙述,扶手踱步,五根手指再身后敲打不停,边走边琢磨这件事。
梁东成道:“如今看来,一定是沈牧使得诡计。他先叫人假扮成时家堡,引起咱们防范。待时堡主带人进山,恰好撞进咱们的埋伏圈中,又因天黑,才导致自家人打了自家人。”
杜汝海道:“这事你知我知,整个七星寨的人都知。可是说出去,旁人能够相信么?啊……你想想定州府六十多个小寨子,人虽不多,但终究三人成虎,人是死在咱们这里的……而且……你们居然将割头领赏的事都干了……我……”他说道气愤之时,连声咳嗦。
梁东成忙递来一杯清水,道:“大当家,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想来沈牧那厮就是想让咱们背上屠戮同袍的罪名。这件事还真是有些棘手……”
杜汝海道:“眼下也只能将时帅草草埋了,不可以教任何人知道。咱们也只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梁东成道:“那是不是应该……”他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杜汝海道:“这还用问么?只有死人才不会胡言乱语!死几个人,换咱们七星寨的威信,值了!”
梁东成应了一声,准备去安排这事。杜汝海又叫住他:“明一早你们都到议事厅来。”
梁东成道:“要动手了么?”
杜汝海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若是叫沈牧这样闹腾下去,咱们还真不知会不会如时家堡一般结局。既然如此,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乱也不过是一阵子,只要灭了五龙山,咱们在向上面负荆请罪,重造定州府太平。”
梁东成“嗯”了一声,退了出去。看来大当家总算拿定了主意,要对五龙山来个大围剿了。
定州城外段府。
段超悠闲的躺在摇椅上,心情惬意的喝着茶。一大早有人送来了一车招牌匾额,匾是沈牧要求做的。
每个匾上写的各种字,有的写着“聚义堂”,有的写着“演武堂”,有的写了“茶亭”之类的。最大的匾额刻着鎏金大字“义气门”。
这“义气门”乃是段超自己取的。当沈牧说了胡安说不可在立山寨要求后,二人便琢磨应该创立个怎样的宗派来。
沈牧说几个名字,段超都听不大懂,觉得沈牧所想的诸如“昆仑”“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