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我瞧你这几日教人做了许多牌匾,应是有新的铺子要开张,何不就将开张之日选在明日。另外,再叫人去铺子里弄些动作,放出风声,说福超银庄要兼并七星商会……这样一来,七星寨一定会分神。到时候就要看沈牧的了……”
段超听了,连声叫“好”,拜别宁寒,带人依着宁寒之言敲锣打鼓的去办了。
宁寒叫住曾柔水道:“烦劳姑娘,帮我叫一辆马车来。”
曾柔水道:“五叔,您是要出去么?”
宁寒道:“是,有些事,需要去办一趟。”
曾柔水道:“五叔,有什么事,还是让我去办吧。”她见宁寒行动不便,此时段超等人又都有了事情,便想着帮上一忙。
宁寒道:“谢过曾姑娘,没什么大事,我只不过想出去走走。”
曾柔水道:“那要不要段大哥找个人驾车?”
宁寒笑道:“不用了,你尽管雇一辆马车。我自己可以。”
曾柔水还想说些甚么,但又怕说的多了会引起宁五的痛处,便只好应了一声,准备马车去了。
沈牧用了一套连环计,本是想挫一挫七星寨的气势。不料却给时家堡来了个团灭,这个结果,让沈牧又开心又难过。
开心是因为如此一来,七星寨是彻彻底底的孤单一个寨子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山寨敢在于七星寨结盟。难过的是,终究因这件事死了好几十人,而那个时帅和时腾叔侄更是死的惨不忍睹。他二人并没有做错甚么,只不过是站错了位置,却成了五龙山和七星寨斗争的牺牲品。
如果不论发生甚么事都能坐下来静静谈一谈,或许,就正没有那么多战火连连,尸横遍野之事了。
接下来,七星寨开始有点儿放飞自我了。将寨子中几百口人全都洒了出来,进山搜寻沈牧所在。大有我就空着寨子,老子不活了,也要拉着沈牧等人垫背的姿态。
不过沈牧是不敢进攻氓柳山的。
氓柳山和时家堡、列渔坡不同。他既没有时家堡的高大围墙,也不似列渔坡背山立寨。而是沿着氓柳山建了大大小小十多个寨子,从半山腰,一直盖到了山顶。
沈牧这二十多号人,是没有办法攻下这么长的战线,真的冲将进去,只怕会立时陷入其中。而火烧连营的计谋也无法使用,一来山风的方向不对,真的放起火来,烧的不是七星寨,更可能是沈牧自己。
既然不能进攻氓柳山,倒不如集中优势兵力,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