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大,房间已坍塌过半,泥土混合着瓦砾砌成的围墙,因为年久无人居住,长出许多杂草。草已枯黄,埋在雪中。门也已破烂不堪,不过作为紧急躲避的地方倒也十分合适。
沈牧令人将院子围住,自己则面带笑容,离着院子百步以外,扬声道:“二爷,当日醉月楼一别,沈某一直盼着有朝一日再会。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见面,二爷倒是躲什么?”
梁东成道:“花言巧语……老子信了你才是活见鬼了!”
沈牧道:“既然二爷没什么话要和沈牧说,那我便只好令人拿住二爷了。”
梁东成忙道:“我却有一时不大明白,何以你对定州府的地形这般了解,又怎知在这里埋伏于我。”
这两个问题是他心里早就想问的,他实在不解,为什么沈牧总能步步占住先机。
沈牧道:“这个说来简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将者,当知天时地利,否则茫然出动,不就如无头苍蝇一般!”
梁东成道:“看来你为了对付七星寨,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沈牧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是不做好谋略,以我们这点人对付你们,岂不是以卵击石。当然,这也是天助我们,若非连下了几天的大雪,梁二爷又怎会这般着急出城呢!”
梁东成道:“如此说来,我派出去的人都被你拦了下来?”
沈牧道:“没错,兄弟们正愁没有肉吃,马肉倒是可以裹腹,沈某多谢二爷赠肉之恩。至于人嘛,梁二爷如是想要的话,我回头可以差人给你送来。”
梁东成恨恨道:“好个沈牧……”他本想用万恶的毒句骂上一阵,却又觉得有失身份。说到这里,便只好停下。
沈牧听了,哈哈一笑道:“多谢二爷夸奖。二爷,请出来吧……”
梁东成咬牙切齿,自己走出去?那岂不是更加没面子,这院子土墙厚实,或可能阻挡一阵,只要守到傍晚,派人冲出重围,到氓柳山中求援,才有一线生机。
梁东成大喝一声,令人瞄准沈牧射箭,沈牧连忙退后躲避。当即双方互射两轮弓箭,沈牧又令人尝试进攻一番,却被梁东成等人打退。
沈牧也并非真的想要拿下梁东成,他让宗明带人困住梁东成,自己则带人去了他处。
夜幕降临,梁东成等人一是饥肠辘辘,原没想到会越到埋伏,也没携带干粮。凑着莹莹雪光,五龙山的人似乎正在歇息休整。梁东成选了两名得力随从,牵了马,绕到后院,只待他们扬声吸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