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留给以后再说。
沈牧道:“我想知道,这样做,我们有什么好处?”
那人道:“不会死!”
沈牧道:“可我听起来,七星寨的结局似乎并不好……”
那人道:“这就要看你们自己有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沈牧道:“说的好,似乎我并不能够拒绝!”
“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在找一个人。”
沈牧道:“别吓我,我胆子很小,也很怕死!”
那人笑了一声:“怕死最好,怕死的人,才能更明白该怎么活下去。”
沈牧道:“草民本没有选择,又何必这样叫我选择呢!您说对么?袁阁老……”
说完,沈牧轻轻一拜,返回自家阵营。
马车那人静了片刻,吱嘎一笑:“这个人,果然聪明……西山道,以后有戏看了!”
沈牧接过马林子手中缰绳,翻身上马,调转马头道:“咱们走吧!”
陆老三茫然不解:“沈先生,你走错了……氓柳山不是在……前面呢?”
沈牧道:“不去了……”他顿了一顿,又对梁东成道:“梁二爷,不是沈牧不地道,您好走……不送!”
说着,留下梁东成和魏祺志,连着驮着魏祺志那匹马,带着其他人,打马返回定州府去了……
梁东成微微一怔,继而哈哈大笑,他笑肆无忌惮,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医。看来,这伙人才是自己真正的救兵。怪不得瞧着他们这般威武,原来是朝廷里的救兵到了。
小小沈牧,终究不知天高地厚。
梁东成想着他们可能是杜大当家请来的救兵,连忙冲上前几步,冲着领头那人拜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马车叮叮当当的远去,远远前来两声“当当锵”的梆子声。
那人并不搭话,忽然间抽出腰间佩刀,刀光一闪,一滴血,顺着刀刃飞扬至半空之中。飘荡数尺,继而落在白雪之中,瞬间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圆洞。
梁东成但觉脖颈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伸手抹去。但觉整个手掌之间一道热流涌出,暖暖的,黏糊糊,腥味很浓。刚要张口说话,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那热流从指缝溜走,滴在地上,一滴……两滴……继而如泉水一般,拦也拦不住。
梁东成将死之时,终于明白沈牧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原来,杀死自己的人,终究还是“自己人”。
沈牧回到定州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