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做。”
沈牧道:“越是这样,才越有利可图。咱们要做的不是私盐,而是正规的盐道。从产盐、制盐、到贩卖,均有咱们自己去做!这样一来,我这就需要熟悉盐矿生意的人去安排打理。而高兄您祖上就是做盐矿的,对这一门的工艺流程最为熟悉,而且旧盐港的人,多数都于你们熟络。有你帮我做这件事,定能事半功倍。”
高晋涛道:“只怕州府并不会同意此事。如今新港盐业已经成熟,他们怎么会让外人插手此事。”
沈牧道:“这个就由我来说服州府。州府也不能事事都亲自出面,有咱们作为中间商,对他们来说,倒也省事。只要该交的税咱们交,该遵守的规则咱们遵守,便不是问题了。高兄答应接手盐场生意,其他的事,沈某自会安排。”
高晋涛心中大喜,想到他祖上因盐矿起家,整个旧盐港附近乡里哪个不识得他高家大门。后因盐矿废弃,家道势力逐渐没落,不得已才迁往他处谋生。
若是他能借此机会,复兴祖业,光耀门楣。那可是天降的美事。到时候列祖列宗都要在九泉之下开心的合不拢嘴了。
高晋涛兴奋道:“若真能如此,在下一定竭力全力配合沈先生。”
沈牧点点头,续道:“这第二件事,要请郭兄去做了。开春我想举办一个诗词大会,大会的主题是“茶”,以“茶”为题,撰写诗词歌赋,能够进入前十者,可得一百两赏银,进入三甲者,三百两。拔得头筹者,赏五百两。凡参与此次大会的文人学子,来回食宿皆由我福超银庄报销。我想请郭兄写一篇告示,联络天下亿万学子,参与此次大会。”
郭文远道:“沈先生想要以文会友?”
沈牧道:“这个……其实沈牧想要做事和的确和茶有关,只是肚子里的墨水太少……只好救助于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子!”
郭文远忙道:“沈先生过谦了。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云照书院不下数百间,其中大多都有来往。只需要请夫子出面,将这等盛会之事知会于其他书院,自然就成了。只不过,有的地方路途遥远,只怕会赶着时间了!”
沈牧道:“不必天下人尽知,只西山道里能知会个齐全便已是最好不过了。”他顿了一顿,又道:“沈牧担心夫子不愿意相助,可就难办了……”
郭文远道:“这个沈先生不必担心。以文会友,以“茶”论文,这都是书院学子最好之事。何况西山五州已经好多年没有举办过如此盛会了,记得上一次的文笔春会还是五年前呢!夫子也常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