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终究无法成为故交的缘故!
王杰倒是乐得其中,对印月的话是一知半解,反正不管有什么含义,盯死沈牧就对了。
再歇片刻,青衣坊分兵两路,一路直奔中央军大营,一路再沈牧和王杰的率领下,径往大营西侧的粮寨。
两寨相距不过几百米,中间有三道壕沟,沟宽两丈,内引河水。沟上有吊桥七座,分东西三四而搭。这种将粮草和兵营分开的做法,一是为防火防贼,一是防自己人!
为什么要防自己人?任谁打仗,也不会让自家士兵看到自己还剩多少粮草不是?无论粮草囤积是多是少,都容易引起士气起伏不定。这对为将者来说,是大忌!
即便不是战场上,这种小心思依旧会沿用下来。
沈牧领人到了粮寨附近潜伏,瞧着这等阵势,一时想不起来该如何才能混进去。
把手粮寨的约有四五百人,寨子里灯火通明,不时有一队的官兵列队巡逻。
算着时辰,估摸着马上便到子时,若是还不能想到办法混进去,印月那边行动自然受阻。到时候自家兄弟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如此宽的壕沟想要越过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既然不能强攻,那边只能智取。
沈牧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他令人后退一段距离,准备火把点燃,然后装出一副急行军的模样,大摇大摆的领队跑向粮寨。边走边令人聒噪叫喊,装出一副凶狠狠的模样。
到了粮寨前,早有中央军注意到这支队伍,现在寨楼子上扬声呼喝。登时跑出一队装备齐全的中央军,守在寨门口,吊起吊桥,严防以待!
青衣坊众人虽不知沈牧要做甚么,但印月有交代,务必遵守沈牧号令。便是沈牧胡闹,也要跟着一起闹。
中央军中一牙将扬声喝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保持百米距离,违者杀无赦!”
沈牧止住众人,自一人手中接过火把,缓步走到壕沟边。
“兄弟,别放箭!咱们是左巡道的人!”
那牙将见火光下的沈牧的确是左巡道铠甲装扮,便道:“左巡道这么晚,到这里来作甚!这是中央军的粮草大营,你们懂不懂规矩?”
“这位将军,本将左巡道荡寇将军,自然知道这里是中央军的大营。不过,我们有军务在身,不得不来叨扰!”沈牧想起年前胡安说过的官职,便随口拿来胡诌!
“什么军务需要到这里来?这是粮草重地,你们走错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