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言。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桓才缓缓道:“众将辛苦,先行歇息。若是子昂顺利的话,援军应该很快便到了。”
这是安慰众将的话,也是安慰自己的话。慕容桓心里清楚,如今西山道里的兵力并不足,朝廷有意打压四镇,慕容桓为免被庙堂有心之人中伤,早已将原有近十万于藩镇军裁了一半。而此时这不到五万人,定南关慕容辉处有一万余,宁海城中有两万。其余一万左右的兵力需要严防再各个隘口,早已相形见绌。
至于五州的府军,无论战力还是军备,远远不及藩镇军和中央军。此时各州也不可能尽出府兵来源,否则……一旦全部丧失宁海一线,那其他四州便是空城一座。
如今能够依靠的,只有镇江府的中央军南大营数万军马。不过宁海距离镇江,一来一回,加上行军缓慢,少说需要半月时间。也就是说宁海府至少坚守半月。
可是,如今能否坚持十天,还是未知之数。
众将退去,慕容桓忧虑重重。
好个南桑,竟能瞒天过海,暗渡沼泽!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慕容桓躺卧软榻,盘算机会。忽然间,一阵春风吹过,敲打窗台。夜风微寒,慕容桓起身来到窗前,一只手小心拉到窗户。
窗关上的一刹那,忽听“喵”的一声,一只黑猫自墙头上踮着脚,轻盈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