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俞毓,但见他哭的撕心裂肺,倒似又一次死了爹娘,实在不便再张口发问。
慕容桓听了邱公公复述之言,颇为震惊,暗暗使人找来孙一可,将此事说于他听。
孙一可眉头紧锁,按说沈牧再自己的心中,当不会是投敌卖国之人,或许他有难言之隐?
孙一可见邱公公哭诉的差不多时,轻声问道:“邱公公,敢问一句,沈先生除了说这些话外,可还做了其他事?”
邱公公白了一眼孙一可,骂道:“那个白眼狼,当时恨不得咱家死,冲着咱家拍了两下肩膀,还……竟还敢揪住咱家的衣领!放肆,太放肆了!”
孙一可闻言,冲着慕容桓会心一笑,又对邱公公拜了一拜,道:“公公,请恕在下无礼!”说话间,他伸手翻开邱公公的衣领,再上面摸索一番。
邱公公警惕退后一步,喝道:“大胆,你要作甚!”
孙一可摊开手,将手中一颗蜡丸交到慕容桓手中,说道:“王爷,沈先生恐怕是受制于人,所以才用了这苦肉计,请邱公公给咱们带信回来了!”接着对邱公公续道:“邱公公,沈先生这是在救你呀!”
邱公公哪里肯信,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蛊惑人心,竟替狗贼子说话!”
慕容桓将蜡丸在手指间轻轻一搓,剥离蜡层,里面竟包裹着一团纸卷。
慕容桓摊开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沈牧,真乃奇人耶!”说完,他将纸条交于孙一可。吩咐左右道:“快请邱公公到后堂沐浴更衣,歇息修养!”
待邱公公随人去了后堂。慕容桓才又问道:“孙一可,这事你怎么看?”
孙一可愁眉不展:“草民以为太过胆大,却也更能出其不意,收获奇效!”
郭天绪听的茫然,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桓示意孙一可将纸条交给郭天绪看,郭天绪接了纸条,俞永和凑过脑袋,二人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迹,各自吓了一跳。
郭天绪道:“王爷,下官以为,这沈牧不可信!这法子太大胆了……万一,万一沈牧是骗咱们,宁海府可就……”
俞永和道:“沈牧这人做事不按常理,本官确是见识过的。只是这……为免太异想天开了!”
慕容桓沉吟不足,没错,再场的每个人对沈牧留在蜡丸里的计谋有些同样的批语“异想天开,胆大妄为”。可是,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自己这边不可能想到,南桑军也肯定想不到。唯一让慕容桓抽搐不定的是沈牧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