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话间,举盏邀沈牧对饮!
忽的又一小将奔来,也报外边生了大火。接连二三几次飞报,说是四下里都生了火灾。
沈牧听了,看了一眼窗外,但见远处浓烟滚滚,人声鼎沸。忙道:“大帅,咱们还是先下去瞧瞧……”
苗伯抗亦心生不安,当先下了酒楼。
将出门时,索良灰头灰脸跌撞进来,扑跪拜倒:“禀大帅,宁海外城不知何故,四处燃起火来,我等扑灭不住,火势已经蔓延开来……”
苗伯抗踏出酒楼,但见满城上空飘着浓烟,像是一股股妖气在空中盘旋,带着一些狰狞,夹杂着肆意妄为的呼啸声,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以及房屋燃烧的爆裂声。
天空变成土黄色,四下里届时军士慌张的喊叫声。
苗伯抗连忙领众将前去指挥灭火。可眼前起火点太多,扑了这里,那边又着了起来。不过半柱香时间,整个外城已是一片火海。
苗伯抗心知这发火是救不了啦,招呼一声,连唤众军暂时撤出宁海。
这边尚未集结完毕,忽听几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接着有小将来报,说慕容桓带着两万府军自西门冲杀而来,城西大军防备不及,节节败退,眼下快杀到这里了!
苗伯抗急令众军撤出宁海。还未至东门,慕容桓的藩镇军依然杀到。
南桑军猝不及防,拼死抵抗。
苗伯抗指挥众军一路边打边撤,南桑军人数众多,四处皆是大火,数万军队聚在主干道上,进退两难。
幸得城外驻守的两万余南桑军见着火起,赶忙来接,苗伯抗才得以仓皇逃出宁海。
将要回营整军再战,又有一队快马急奔而来,瞧着却是贺绩。
贺绩见着苗伯抗,翻身下马,一把辛酸泪,沙哑报道:“禀大帅,义气门的人反水啦!末将……末将没有防备,被他们和府军团团围住。拼死抵抗,才得以回报大帅!”
苗伯抗心下一惊,急道:“你说什么?义气门反水?是沈牧的义气门么?”
苗伯抗不敢相信贺绩的话,方才,就在方才,自己还和沈牧坐在一张桌子上把酒言欢,他们怎么可能会如此大胆!
贺绩哭道:“确实如此,我军和兄弟盟的人中了埋伏,全军覆没,只剩……只剩末将和这几名兄弟……”他哽咽不停,话便说的断断续续!
苗伯抗却听的真真切切,当即喝道:“沈牧呢?带他来叫本帅!”
左右忙道:“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