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月吐了血,神色似乎有些明朗,邀月清楚这是回光返照之相,心里更是哽咽难语。
印月望着天上的一轮新月,喃喃道:“姊姊,你笑的时候真的好美,就像这天空中的月亮,闪耀迷人……真的……好美……”说完,身子一颤,脑袋垂了下来,一头秀发披散黄土之上,一动也不动了。
邀月大惊,大叫:“妹妹……印月!”一搭她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邀月难过的连自己一颗心几乎也停止了跳动,伸探她鼻息,确然已没了呼吸。
迎月转身,见此情景,连声呼唤:“印月!印月!”但任凭她再叫千声万声,印月再也不能答应她了。
二女见印月仙逝,同一时间伏在她身上大哭起来。
而山坡之上,沈牧被邀月一剑刺穿了左肩,登时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栽倒。
这一剑带着邀月的道炁,纵然之前被人用不知何物击散了大半,那道炁仍是十分霸道。
道炁入体,直冲丹田。
沈牧但觉一丝麻木的感觉在体内游走,顾不得多想,连忙运炁抵挡。
好在他先天之炁充沛,邀月又并非将全身真炁注于这一剑。故而只是稍稍难受,便已将邀月的道炁消除。
剑,由自插在肩上,而邀月也已被无忧的拳头打飞下了山坡。
无忧见沈牧受了重伤,摸出一颗药丸,道:“快些服下!”
沈牧忍痛接了药丸,正欲服下时。忽的肩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低头去看,肩头的剑已再无忧手中。
“啊”的一声惨呼
血流如注,疼的沈牧险些晕了过去。
我勒个去,这老头什么情况,竟当自己是个工具人还是怎样!
“叫什么叫,又死不掉!”无忧拔出邀月佩剑,手指轻轻一弹,那剑应声折断:“杀气如此之重的剑,留它在世间何用!”
无忧顿了顿,见沈牧欲将那药丸吃下,拦道:“行了,这是个泥丸,吃了没用!”
沈牧闻言,差点没背过气来。这老道原来是在唬自己,乘自己不注意拔出宝剑!
这是什么操作!
只见无忧左手手掌忽现一抹蓝光,掌心现出一顿莲花,莲花蓝光流动。无忧将那莲花轻轻按在沈牧伤口之上,那伤口登时便不在留出鲜血!
“莲生决!”
沈牧但觉伤口处痒痒的,又有些暖暖的感觉。低头看去,那伤口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慢慢的愈合,登时又惊的哑然失色!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