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飘浮状态,身子摇摇晃晃,更是骇人不已。
那二人哪里见过这等诡异情况,当即“哎哟”一声,吓得晕厥了过去……
龙泽挑开笼布,眉头一挑:“这就吓晕了……真不好玩!”
沈牧初得神通,纵着道炁不敢搭话,唯恐跌了下来。这感觉就好像在他背后系了绳索,飘飘荡荡,跌跌撞撞。
龙泽拉着沈牧的手臂,“咻”的一声飞上半空:“人呢,学东西要趁早……”话音未落,他的手忽然松开。
沈牧“哎哟”一声,依着“牛顿定律”,直线下坠。
龙泽飘在一侧,抱着双臂:“心无旁骛,用心运炁,感受风之流动……徐徐如风,常伴吾身,炁之使然,风为吾用!你最好快些运炁,不然……可就摔成一滩烂泥了……”
沈牧这般自由落体,感觉耳边风呼呼吹过,早已吓得没了神,自己姓什么,要做什么都记不住了,那还有心情运炁。
沈牧眼见长安的六九城的地面尽在咫尺,忙喝道:“快……快救我……!”
龙泽见他失了神,只得探手将他提起,缓缓落回地面!
“你呀,还得慢慢修炼……”
沈牧惊魂未定,听得龙泽这般讥笑,不禁怒道:“你见过一生下来便会飞的鸟么……方才……方才险些没了命!”
龙泽捧腹大笑:“你……你这模样,比那两个吓晕的人可好玩多了……”他指着巷子里吓的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两人:“这两个怕就是那个康王的手下……也不派个机灵点的!”
沈牧缓了口气,心中仍在恼他,哼了一声,不在搭理,自寻道路回镇南王别苑去了。
龙泽见沈牧当真生气,耸耸肩,追了上去。
一路不住道歉,沈牧兀自不理。
到了别苑,门外有人正在挑灯侯着,沈牧知是白日里引着自己去西厢的阿福。
阿福见到沈牧,迎了上来:“沈先生,你可回来了,王爷正在等你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