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有些慌张:“这是太初鼓声,有大事发生了……姐姐,我要先走了!”
陈萍拉住晚晴:“我于你一同!”
二女冲着沈牧欠身,转身样行宫内苑奔去。
这不过片刻言语,沈牧尤感经历了沧海桑田。待二女去远,他才稍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竟然会这般拙嘴笨舌。这鼓声是怎么回事?敲的这般紧凑,莫不是真的生了事端?我还是去瞧瞧的好……”
沈牧巡路往内苑而去,将至内苑,便听的院内一片喧闹,隐隐夹杂着哀嚎痛哭之声。
沈牧不禁茫然,这是死了人了?怎的哭声这般凄惨!
刚踏入内苑宫门,却见慕容桓自院子正门奔入。
慕容桓见着沈牧,奔跑过来,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快回房间待着。”
沈牧疑惑:“王爷,这是怎的了?”
慕容桓环视四周,见无人再侧,低声道:“圣人中风……怕是要……”
说完,将沈牧推出内苑,示意他赶紧离去。
沈牧明白,这里是皇家内苑,自己身份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怎能进到这里来。更何况还是……
沈牧听的仔细,“圣人中风”。这事发生的也太过突然,一早司礼监还来传圣人口谕,准备举报圣人寿典,怎么这才几个时辰,圣人居然就要“殯天”了?
老人中风,并不是什么太过离奇的事。可是,永宁帝不是寻常的老人,他毕竟是云照国的圣人,高高在上,万民敬仰的皇帝。
他的突然中风,势必会带来一场血雨腥风!
沈牧不敢久留,直回自己住所,焦急等待。
等到傍晚时分,慕容桓才回到别苑。
沈牧赶紧迎上两步追问情况。
慕容桓两眼微肿:“这事太过突然,至今本王尤未回过神来。听庄公公说,辰时圣人用过御膳之后,忽感疲惫,便屏退左右,卧榻歇息。到了午时用膳时分。内侍院的姑姑扣门无人应声,推开殿门才发现圣人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经御医诊断,圣人这是中风所致……命是暂时保住,却也不能言语,无法动弹!”
沈牧心中纳闷:“奇怪,昨日圣人状态并不像有疾,怎么突然……”
慕容桓道:“听司礼监的公公说前几日圣人便已经生了风寒,用了些药后,略见好转。却不料只是假象……”
沈牧虽不懂医理,但听着慕容桓这么一说,登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