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错了!”
眼前的这两位,都是张唯目前不能得罪的主。想要成大事,创霸业,还得靠他们。故而说到这里,连“本王”都变成了“我”!
耿忠稍做调息:“这件事透着古怪,咱们还是先瞧瞧再说。没到定数之时,谁都没有输!瑞王,你只管放心便了。本王于延冀会竭尽全力支持你的!”
张唯沉了口气:“多谢伯父,多谢陶大哥!”
到底哪里不对劲,慕容桓也不知道,所以他才到潘广尧处借酒消愁。
既然想不通,那便一醉方休,省的留给别人把柄。
当然,醉归醉,圣人尚卧病榻,是不可随意狂欢的。
慕容桓回到房内,用冷水洗了把脸。这里不是西山道,不是慕容王府,所有的事务必小心谨慎,方能保全万无一失。
慕容裴已经被自己责令返回京城别苑,如今行宫之内只有自己和沈牧二人,这件事要不要先于沈牧商议一番?
不,他毕竟不是官府中人,此乃国家大事,怎能轻易示于“闲杂人等”。
可是不于他说,又和谁来商议?自己带着沈牧来,不就是希望他能替自己分忧解难来着。
潘广尧明面上乐呵呵,什么都不管,但这是他的大智慧。
他于朝中诸皇子皆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他毫无畏惧,站在哪一方,都不过是锦上添花。
而自己却不同,康王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纵然什么都没做,旁人都会认为自己早已站好了队。
得,还是找沈牧聊聊吧。
慕容桓出了房间,轻敲沈牧房门,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回应,轻唤两声,确认沈牧不在房内。
这小子,去了哪里?
沈牧去了哪里连他自己都不大清楚。
傍晚时分,慕容桓得旨去了偏殿候传。沈牧一个人闲来无事,便开始调息运炁。这是他从没有落下来的功课,一有时间,便抓紧修炼。特别是见到陈萍之后,那种修行的冲劲更加浓烈。
炁运一周天,舒畅无比。沈牧依着龙泽的口诀,又将“风行步”练了一遍。这几天慢慢研究,对那步法精要已经熟识大概,行走起来有模有样,更能将身子顺利脱离地面。
这种小成就对沈牧来说,就好像人类再月球上踏出一个脚印,那种喜悦之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初入玄境,无比感慨,无比激动!
正当沈牧踏空而行越来越顺畅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两下敲门之声,沈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