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转眼便至,马上之人正是沈牧。
原来沈牧见二人眨眼之际便已无踪迹,心心念念那“风行步”能用个顺当。不料,人还没飘上半空,便和那围墙撞了个结结实实。
巡逻的官兵见着,还以为沈牧再发酒疯……毕竟是镇南王府的人,由他去吧。
沈牧抹去鼻尖的泥土,幸亏这一次眼疾手快,眼见撞上围墙,连忙用手护住了脸,不然定是破了相!
看样子,想用神通追上二人,那定然是天方夜谭!得,老老实实骑马去追吧。
行宫之外,军马遍地。
沈牧以办差之名自军营借了匹马,望着林子里便冲,他心思缜密,跳了近处最高的山头直奔而上,登高望远,且能找到龙泽、陈萍二人身影。
早说沈牧这人命也好,刚登上坡顶,便听到西首山林似有人斗法之声,接着便有大树倒塌的声响。
沈牧长叹一声,这两人真是够了。一声不吭,一句不问,就开始斗法起来!难道他们的师傅没有告诉他们,凡是要问个究竟么!万一杀了好人怎么办?
沈牧不敢停留,打马寻路而去。
到了现场,却只见着龙泽一人,依着树干,正在清理自己的左肩的伤口。
“陈萍姑娘呢?”沈牧见着满地狼藉,又不见陈萍踪迹,连忙发问。
“你这还算不算是朋友?兄弟受了伤,也不问一下,反倒去关心旁人……世人都说男人重色轻友,我今天算是见识了!”龙泽用撕下来的内衫将左肩的血渍轻轻搽拭一番,见伤口并不太深,稍稍心安,对着沈牧便是一番讥笑!
沈牧跃下战马,准备查看龙泽伤口。
龙泽轻轻跳开半步,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免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和那姑娘是一道的,存心害我!”
沈牧见龙泽活蹦乱跳,知他并无大碍,无奈一笑:“龙大哥,你伤势无碍便好,小弟担心死了……陈姑娘呢?”
龙泽啧啧两声:“担心我是假,担心那姑娘倒是真的……话说,你和那姑娘什么关系?这才两天功夫,你在这就有了相好的……真是佩服,佩服!”
沈牧尴尬道:“龙大哥想到哪里去了……她是大将军陈勇信的女儿陈萍,栾沧山的弟子!”
龙泽道:“哦……栾沧山?怪不得剑法如此厉害……你莫担心,她已经走了!”
“走了?”沈牧有些失落,抬眼看了一圈天空,除却新月当空,那里能瞧得到人影:“你和她说了什么……怎么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