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自然就是新的监国。”
慕容桓道:“你说的不错……监国的确是昭王!”
沈牧道:“那这么说的话,王爷应该准备一番了……”
慕容桓又是疑道:“准备甚么?”
沈牧道:“草民以为马上康王便会来访了!”
果不其然,未至午时,康王便差喜公公前来请慕容桓赴宴。
慕容桓已圣人殡天,不宜酒宴为由婉拒。
喜公公道:“王爷误会了,所谓的宴不过是粗茶淡饭。小主子自然知道规矩,怎会犯此错误。对了,小主子让咱家给王爷带个话,裴公子自知得罪了王爷,小主子想做个和事佬,正所谓都是一家人,吵吵闹闹争一时口快,当不得真的。”
慕容桓知道喜公公的意思,对沈牧的神断都是更佩服了一分。
康王的宴会虽不是鸿门宴,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奈何慕容桓又不得不去。
不去,自己的颜面往哪里搁。
至于康王会说些什么,沈牧早已于慕容桓说过。
无非一件事,刻不容缓,务必协助康王登上王位!
慕容桓为了慕容裴的安全,只得勉强答应。
但若说到出兵,那肯定不用谈的。
康王也并没有盼着慕容桓会出兵,毕竟西山道距离京城数千里之遥,便是有心出兵,也是毫无意义。
只要慕容桓到定诏书之时为自己说话,那便是多了一份力量。
一份来自云照镇南王府的力量。
慕容桓的一句话,抵得过千军万马!
沈牧自在房内歇息,心想着皇族的争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想到陈萍的离去,又是落寞,又是难过。
她有没有听到自己那句话。
听到的话,为什么要走?
没听到的话,自己要不要再说一次?
难道她并不在意自己,为免自己尴尬,所以才遁走的么?
“沈师父,师父……”
沈牧沉思之中,忽听门外有人喊话,打开房门,却见禹王张宪一路小跑,边跑边唤着:“沈师父,你果然在这。”
沈牧连忙恭敬一拜:“禹王安好!”
小禹王张宪摆摆手,大口喘气道:“师父,我……我可找到你了!”
沈牧凝眉:“禹王,您找末将,可是有事?”他本想让禹王不要叫自己“师父”,又念着这小娃娃性格直爽,于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