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沾上血光……
然而,慕容桓并没有选择。
此时的他,不敢说任何一个“不”字。
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当慕容桓领旨,由两名小太监搀扶到监斩官位置时。耿忠冷冷一笑,陶延冀则是破口骂道:“他妈的,凭什么他慕容桓来监斩!”
耿忠的笑,意味深长。
陶延冀的骂,目中无人。
而慕容桓则想着沈牧那句“既来之,则安之!”。如今能够活着离开长安,回到西山道里,便是以后在不做那镇南王,也是极好的!
慕容桓取了一坛酒,两三个酒碗,登上断头刑台,将碗摆在耿忠、陶延冀身前。
斟满了酒,慕容桓将酒碗送到二人手中。
“来吧,喝了这杯酒,也好上路!”
耿忠惨然一笑:“我们走了,怕下一个便是你了……”
慕容桓心知肚明,苦笑一声:“身为臣子,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说多了……有何意义!耿王爷,你我都这般岁数之人,这点事还看不透么?”
耿忠道:“唉,一念之差,给了有心之人口实!行了,不说了,事已至此,本王也不为难你。来,干了!”
他带着枷锁,双手困住,只得尽力探长脖子,勉强将酒喝了喝精光。
陶延冀则是一声冷哼,不问不说,兀自喝了酒水。
他便是再傻,也懂得耿忠和慕容桓二人对话之中的含义。
慕容桓待二王饮了酒,收拾酒碗,轻轻一拜:“好走!”
耿忠笑而不语,陶延冀哼声不答!
这边庄孙明看了一眼日晷,扬声道:“午时已到,耿忠、陶延冀引兵叛乱,赐斩立决!”
庄公公看了一眼慕容桓:“王爷,行刑吧!”
慕容桓自公案上取下令箭,掷地有声:“行刑!”
刽子手解下耿、陶二人项间枷锁,将二王按在断头台上,喝了一碗烈酒,冲着那明晃晃的大刀上喷洒。
酒雾散开,在烈日下更显耀眼。
忽然间,狂风大作,一片乌云平地而来,刑场之上,登时尘土飞扬。
大风来的突然,其势如龙卷一般,卷起的尘土迷住了场上众人眼睛。
慕容桓连忙伸袖掩面,风眨眼睛更盛,呼呼作响,有如雷霆。
“咔嚓”一声,刑场正中央的镇抚司大旗旗杆懒腰折断。
这阵大风,吹的现在刑台上的刽子手连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