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叫兄弟们担心死了!”
段超突如其来的哭诉,让沈牧有些手足无措,忙道:“段大哥,这事早过去了,大伙儿不是好好的么……现在提它作甚!扫了兴,惹得这酒都喝不下啦!”
马林子劝道:“沈先生说的是,大当家,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今日大伙儿聚在一起,就该尽兴吃喝玩乐……”
段超抽了两下鼻涕,定了定心神:“老子只是见着沈老弟,藏不住话……你们劝个软软,老子说完就过去了!不碍事的!”
曾柔水无可奈何摇摇头:“段大哥,你又醉了……”
段超道:“老子没醉,就这点酒,老子还能醉了老子?笑话……想当年,老子一个人,一碟花生,足足喝了两坛子……”
“扑通”一声,段超一句话没有说完,整个人顺着椅子滑入饭桌底下。
“哗啦”
这一跌,他手中的酒碗登时落在地上,摔的个粉碎。
众人连忙起身过来查看,却见段超已经蜷曲再桌下,咕噜咕噜打起了呼噜来。
曾柔水轻声一叹:“明明不能喝,偏要逞能,这又闹出笑话来了!”
沈牧不禁好笑,同时心中暗暗奇道:段大哥的酒量自己是知道的,虽称不上千杯不醉,却也是个酒仙,怎么今日才喝了五六碗,竟醉的不省人事了!
沈牧不知道,段超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忽见兄弟,不胜欣喜,一时间喝的太过猛烈,自是容易醉了。
沈牧请陆老三于几名兄弟将段超先扶回宅院歇息,曾柔水担心段超安危,也跟着一同回去了。
几人走后,沈牧叫宗明、宗白、侯成三人坐到身侧。
“侯成,明日你去挑个吉日,京城的两个铺子已经租下了,选好吉日,你在挑几个好用的伙计,张罗一下开张迎客的事。期间若是有甚么麻烦。尽管来找我便了。”
侯成道:“请先生放心,自打先生教训我之后,我也是痛心疾首,跟着郭文远和孙先生学习,这大半年我再银庄学了许多,此番定不会再让先生失望……”
沈牧点头:“郭文远和高晋涛两个小兄弟现下如何?”
侯成道:“文远小老弟没得说,是打理铺子的一把好手。至于高老弟,听说他已经开始着手盐矿的事情,只是对于盐矿,咱们知道的不多,沈先生又全权交与他们自行处理,所以具体情况,我便不知了,另外,来之前孙先生特意让我给他带个话,请沈先生放心,兴翟的事有他在,保证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