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闻言,不明就里。
原想着慕容裴只是没事找事,乘着慕容桓统军出战的这段时间,跳出来耀武扬威,逞能羞辱沈牧一番,却不料原来是俞毓不见了。
昨日自己一直忙于安排义气门兄弟落脚之事,又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别苑住处倒头就睡,慕容王府别苑发生了什么事,他还真不清楚。
沈牧横眉冷对:“康王殿下,原本沈牧一介草民,见着殿下应当施礼作揖,奈何你屡次三番想要诬陷沈某。沈牧从不对无理之人还之于礼。今日你说沈某将俞姑娘藏了起来,可有证据?是有人眼见,还是有人耳闻?单请他出来于沈某对质一番……若是没有人眼见耳闻,沈某不得不以为是殿下借故发难,为难沈某。正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牧了可要向朝廷讨个是非公道。”
沈牧开启嘴炮模式,说的康王一阵哆嗦。
这个沈牧,明明就是草民一个,怎么会这般难缠。自己身为云照皇子,走到哪里不是跪拜相迎,偏偏这厮是个例外。
正所谓,身子不怕影子斜。
沈牧并未有违法之事,更无意成为朝廷命官。于康王之前所遇的到的那些各怀心机的人不同,自然不必阿谀奉承,唯唯诺诺!
正如邹忌讽齐王所言,“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
无欲则刚,有容乃大。
面对康王这类人,沈牧从不心畏!
康王气急败坏,搜遍词汇,喝道:“放肆,汝等刁民巧言善辩,混淆黑白。本王且问你,俞姑娘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在别苑之内?”
沈牧颔首:“确然如此!”
康王又道:“可昨日本王于裴弟回来之后,却不见了俞姑娘,不是你藏起来,又会是谁?”
沈牧正色道:“俞姑娘有手有脚,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儿,她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又于沈某何干。殿下这番好推论,沈牧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是这般也能定罪于沈某,不知道圣人陛下得知了,会不会觉得天威尽失!”
康王斥道:“沈牧!别给脸不要脸,惹恼了本王,本王定让你死无全尸,满门抄斩!”
沈牧冷笑一声:“我是不是应该说好怕哟……可惜了,沈牧孑然一身,浩然正气,从不怕人威胁!至于俞姑娘去了哪里……沈牧并不知晓。我倒想问问裴公子,为什么你回来了,俞姑娘偏不见了!”
慕容裴恼道:“沈牧!你什么意思?”
沈牧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