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说没有大学问!”
晚晴愣神,蹙眉道:“沈先生,何谓四书五经?”
沈牧心底咯噔一下,这一着急领将孔孟文学诗书礼易给惹了出来。这个世界,哪有这些文学巨著。
沈牧解释道:“这是沈牧乡里对古籍史诗的统称,说的是那些能够传颂于世人的经典,皆是智慧。读书识字,自然要循规蹈矩,通道理也要,步步为营,一步登天就是痴人说梦。许多道理都是自己悟出来的,而不是别人说出来的!”
晚晴颔首,佩服道:“先生说的是。不过我那十七弟执拗的紧,你若是不肯了此事,他定会私自逃出宫来。他年纪尚小,万一……”
沈牧闻言,一时默然。
他是见识过张宪的执着和不羁。小小年纪,能够口若悬河,说话有条不紊,实属难能可贵。不过就是性子有些……
帝王之子,定然有不同于常人之处。
沈牧若是不答应了这件事,只怕这小子真能想法子跑出皇宫来。
世间险恶,岂能由着一个孩子无辜涉险。倒不如先应了这事,至于教于不教,那就全看“缘分”了不是。
沈牧想到这里,遂点头道:“好吧。烦劳晚晴公主带个话,沈某姑且愿做他的师父!”
晚晴大喜:“如此,当真多谢沈先生了。十七弟今夜再内城的准备了一桌酒菜,作为拜师礼……”
沈牧听了连连恭却:“这……这个就不必了……沈牧怎有脸面吃这顿饭!多谢禹王,多谢公主厚爱……这顿酒实在担当不起!”
沈牧想起张宪母妃惠妃的威严,顿时有些后怕,再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自己之所以应了这事,无非是为了安抚小禹王,单凭自己这点本事,若是传将出去,岂不是惹来诸多麻烦。
晚晴尤未放弃:“先生若是不去,恐怕十七弟一定会亲自前来,到时更是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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