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道:“师父,您来的这么慢,我还以为遇到什么坏事,可急坏了我……”
沈牧凝眉,走廊内站立着众多侍奉的太监,禹王这么称谓自己,可不是要折了自己的命。
“殿下,末将无德无能,万不能这般称呼!”
禹王小手一挥,不屑道:“不碍得……我乃是十七皇子,没人敢笑话我,也没人敢聊耳洞,师父放心便了!”
沈牧瞪着眼前这个三尺有余的小子,想着那句三尺之上有神明,也不知道这孩子脑袋有没通灵,竟能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当真可畏!
禹王将沈牧引入厅内,酒桌上早已摆好了点心、果盘。
厅内并无其他人,沈牧略略舒了一口气。他极不想见其他人,张宪身边的人不是皇妃,便是圣人,至少也是内阁六部的大臣,于这些谈话,实在难以畅言。
既然没有旁人,以自己写十数载的修行,还能对付不了一个六七岁的孩童么。
正想着,却听得一声轻笑,晚晴公主翩然而入,她的衣着于白日一般,手里托着一盏银盘,盘子里承的是自然米糕也似的点心。
“沈先生到了,可真巧了,这杏仁酥刚巧做出来,请沈先生尝尝!”
晚晴将手中的点心置于桌上,微微一笑,示意沈牧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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