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时陈萍曾提及要尽快赶回栾苍山修行,好像是什么十月会武……
自己当时心情低落,全然不清楚当日发生的一切。现下想起,连连懊悔。竟没能于陈萍说一句再会,实属不该!
沈牧悻悻而归,将至“华礼门”时,一驾马车飞驰而过,车子擦着沈牧肩膀而过,若非他反应迅速,便将沈牧带的飞出。
马车去的飞快,转眼便消失在街道尽头,唯有马蹄声和“叮叮”清脆的铜铃声回荡耳边。
沈牧心知这内城个个都是“大赢家”,街道上飞个马车并不算什么稀奇之事。
忽然间,沈牧脑海中电光一闪。那马车似乎在哪里见过……
铜铃清脆,马车华贵。
不错……就是这辆马车!
当日七星寨氓柳山下所见的马车就是这辆。
沈牧大吃一惊,同时又不胜欢喜。
这当真是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由多想,沈牧连忙拔腿跟上。
青天白日,朗朗内城,又如何能够使用道法。沈牧追到街角,早已不见了马车踪迹,禁不住气的直跺脚。
若是自己反应再快一些,许能拦下那辆车驾!
正懊恼不已,忽见一人健步如飞的跑了过来,身后还有两名羽林卫小跑追着,边追边道:“殿下,慢些……慢着些……”
沈牧瞧见来人却是禹王,不由又是一声轻叹,怎么总是能遇上这小家伙!
禹王一路飞奔,将至近前,伸手拉住沈牧的手,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那两名羽林卫也已追至,两双眼紧盯着沈牧,唯恐此人对禹王心怀不轨。却又听禹王唤他“师父”,一时间并不敢动手,只得保持警惕。
沈牧轻抚禹王后背,盼他气息能够缓和一些:“什么事,这般着急,先缓口气,慢慢说来。”
禹王连声咳嗦,等了片刻,方道:“师父,不好了,父皇……父皇要把晚晴姊姊送人了!”
沈牧闻言,顿觉好笑:“胡闹,公主千金之躯,又非器物,如何有送人之说……”
禹王顿足道:“是真的,我今儿听的真切,父皇早将晚晴姊姊送给那个什么……”禹王挠着额头,用力回忆今日听到的事,忽的终于想起,“啊……”的一声续道:“是了,送给雪国的什么公子来着……”
沈牧听到这里,忽的明白,原来圣人是要嫁女了!这说起来应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