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有想过他们还有妻儿老小,一旦他们死了……那些老弱妇孺又如何生存?你……太令我失望了!”沈牧说道最后,有些儿歇斯底里,那种斥责的话,就好像再训斥一个无知的孩儿,训斥他为何不懂的大人的良苦用心,训斥他为何不理解别人的一片真情。
艾薇儿冷漠如常:“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谁该死,谁不该死,有谁能够说的清楚,又有谁能够判的明白?别用那些道貌岸然的话来教训我……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够了,艾薇儿……我虽然不知你经历过什么,也不晓得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但你的所作所为,再我沈牧看来,是多么的不可理喻。那晚刺杀慕容王爷的人,便是你吧……”沈牧眼中带剑,直盯艾薇儿的眼眸。
“……连这件事你都知道了?”艾薇儿双手一摊,显然承认了此事。
“怪只怪我朋友的鼻子太灵敏,你身上所用的香水味有十分特殊……”
“哟,说到我了么?”沈牧话音未落,龙泽已飘然而至,抢了话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