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平日里种种花养养鱼,倒是适合老臣!”
永宁帝对李冰这莫名其妙的一子,颇为不解,想着李冰定然是放弃了抵抗,心中更是得意洋洋。
这边对弈继续,庄孙明挑帘而入。
永宁帝见他似有事情禀报,便说道:“有奏只管报来,无须遮遮掩掩。”
庄公公躬身道:“回主子。得报,南桑起兵十五万,兵进离月。”
永宁帝大喜:“消息可靠否?”
“是西山道传来的急递,应当可靠!”
“好。这是好事……”永宁帝更是兴奋不已:“如此一来,离月国便会收尾不顾,陈勇信那边压力便会
少了许多。”
“这是全赖圣人的福报,天佑云照,恭喜圣人,贺喜圣人!”李冰顺势贺道,心中同时揣度,南桑此番行动的道理。
永宁帝沉吟道:“爱卿对此事如何猜想?”
李冰到:“臣不敢妄言。南桑进军离月,怕是慕容辉作为!”
“何解?”
“宁海大战俘获南桑数万大军。慕容王爷此番进京之后,那些俘虏如何交接,自然就搁置下来。如此多的俘虏被我军扣押,南桑朝野上下,定会混乱不堪,着急尽快解决此事,以平复沸腾民怨。老臣想来,此番定然是慕容辉于南桑达成协议,只需南桑出兵离月,那便会释放所获俘虏!如此之外,老臣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原因。”李冰淡然自若,说话之时,又落一子。
“若真是慕容辉的决议,朕稍后定下旨重重有赏。”永宁持子落定:“慕容辉深得其父之能,当堪王爷之任。”
李冰咳了一声,这一声咳的恰到好处,意在表明,永宁这一句话,他是没有听见的。镇南王有谁世袭,非他所能左右,非他所能插口的事。
庄公公忽的又来了一个神助攻:“听说沈牧回到了西山道,这之后才有了南桑进兵离月之事!”
“沈牧!”永宁帝眉关紧锁。
“哗啦”一声,李冰手中的棋子落在了地上,玉石磨制的棋子竟摔了个粉碎。
“爱卿这是怎的了?”
“老臣失态,请圣人责罚!”李冰连忙俯身再地,头埋的很低。
“掉了一颗棋子,也算犯了法规不成?起来吧!”圣人取了茶水,轻茗一口:“这个沈牧,倒是个奇才,传令下去,盯紧一些……”
庄公公道:“他不过是一个读了几年书的秀才,何劳主子这般挂心!”
“这个人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