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拱手施礼:“多谢姑娘好意,沈牧懂得是非对错,断然不会行事偏执……但问姑娘一声,姑娘师从何门?”
那女子不答,一声浅笑,纵然消失,林中传来悦耳动听的一句话:“我且会盯着你……”
沈牧无奈摇头,这女子到底是何人?这下好了,早知有道修再此,方才便不使出风行步,找匹马儿赶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么?万一此人执着起来,坏了自己的计谋,该当
如何是好!
沈牧不知,纵然有马,他也不会骑马赶路了……都有了“私人飞机”,谁还会骑“脚踏车”?
回到驻地,沈牧很快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在他看来,那女子不过恰巧路过,恰巧看见自己施展风行步,恰巧发现自己在观察邢保澄的大营。一切不过是巧合,既然她没有恶意,应当不会破坏自己的计策。
时不我待,若是不能快点行事,慕容桓那里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回到驻地,沈牧安排下去,众人听了之后,立刻开始布置行动。
首先派人找到了韩老头的“老窝”,那韩老头再黄家圩经营着镇子上唯一一间花楼,楼内的女子原本并不多,姿色也很一般。为了迎合官兵的喜好,他特意重金招揽了自州府流落四处的凤姐儿充数。大战之时,那些凤姐儿失去了客人,又听闻黄家圩有生意可以做,自然不顾舟车劳顿,径往这里投奔而来。
韩老头是个生意人,来的越多,他越欢喜。在说了和谁做生意不是做,平日里那些员外、商贾一个个人模狗样,到了晚上还不是欲望难忍,和那些当兵的汉子一般模样。
有银子的地方,那就是祖宗所在,管他是叛军还是朝廷。
韩老头送完姑娘,领了赏银,带着伙计,赶着小车,一路哼哼哈哈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心情极度舒畅。
你别说,单独和这军营做生意,那可比平日里赚的多了去了!两个月的功夫,比自己开花楼两年赚的都多。
军爷们花样虽多,闹不住他们出手阔绰姑娘们也自然是喜欢。
眼见就要进镇,韩老头开始琢磨明儿几时去接姑娘回来,去的早了免不了一阵喝骂,去的晚了,总觉得自己亏了许多。
“呔”的一声爆喝,道路两旁跳出十来名壮汉,五大三粗,手持兵刃,一看便知是要作甚了!
搁往常,韩老头定然破财消灾,战战兢兢的奉上银两,买一条活命。可现在不同了,再他看来,大营中的那些将军可是于自己称兄道弟的,这档口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