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甚么乱子,我定不饶你。”
少女见出去不得,只得朝明夷努努嘴道:“刚才苇绡师姐说见着明夷师姐到了山庄,我想着她还欠我一枚簪子,便来向他讨取。”说话间,使劲给明夷递眼色,盼她给自己解围。
明夷见状,忙道:“哎哟,是的,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玲珑师妹,抱歉的紧,簪子我已经放在门外的马车上了,咱们稍后取来。玉清姑姑,莫怪玲珑师妹了,都是明夷粗心惹的祸的错。”
那妇人正是玉清,乃是百花一脉的首座,离镜宗四大首座之一。只听得玉清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向来没有规矩,平日里我不约束你们,但如今山庄里都是客卿,你们自己应懂得礼数,莫教人笑话咱们。”
明夷闻言,只得连连称是。少女则挪道燕恺
身侧,伸手在她手心一拧,眉头紧锁道:“都怪你!”这一拧,并未使出多少力气,却惹得明夷作势要喊出来。吓得少女连连顿足,满面绯红
明坤见前天挨骂,眉眼一扬,甚是欢喜,想是他难得见有旁人也会挨训……颇有些沾沾自喜。
玉清一语说罢,已走到什么榻前,伸手一探沈牧右手,面色忽的一冷,将沈牧胸前长衫撩起,只见沈牧前胸红肿高鼓,虽有膏药敷住,也掩盖不了伤势言重,玉清凝眉道:“你这伤是在哪里所受,又是何人作为?”
沈牧被玉清这番探视,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方是个不甚熟悉的妇人,尴尬之情溢于言表,刚要搭话,明夷以抢先道:“姑姑,我这朋友路遇劫匪,不想被道门贼人用雷部道炁所伤,所以才……”
玉清斥道:“你当姑姑辨不出这是梵涯的粘雷之力么?”
明夷故作惊诧道:“姑姑是说这是梵涯弟子所为?难道那贼人偷学了我宗门道法,继而仗此为非作歹?”
玉清冷笑一声:“我且不与你细说,幸得用招这人道炁不济,没有毁了他心脉气海,只是断了几处骨头。你们且出去侯着,我来替他续骨!”
那少女闻言,如临大赦,连忙蹦出房间,回头见明夷呆再原地,有折返回来将她拉了出来。而明坤自是随着二女出了房间,将门小心掩上。
三人在院外候了片刻,少女又埋怨明夷不告而别又不告而归,明夷只是赔着笑脸,明夷比少女虚长四五岁,少女打小便喜欢于明夷一起打闹。明夷也一直将少女当做妹子看待,两人虽不在同一脉,但只消闲暇之时,便聚到一块儿嬉皮打闹,经年久月,明夷倒也习惯少女任性撒娇的性格,至于二人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