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国发生战争,那维斯便是如今离月的前身,当时正值维国兵盛之际,维国大军压境,想要乘着希力王病逝之后,国力衰微,攻灭金罗国。百万大军便不分昼夜,横断了注入金罗国的水源。金罗国因为缺水,河道干涸,牧草消亡,牛羊病死,滋生了可怕的瘟疫,每天都会有人丧命,在这种恐慌情绪中,婆娑罗人只能开城投降!而后朝代更替,云照武宗横空出世,不仅将这片土地攻下,更将云照的版图扩大至九国之首……嗨,这话若是说起来,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龙泽颔首道:“可是我不太明白,金罗国土地并非广阔,如今是离月和云照各占一般。但奇怪的是,这里乃是离镜宗的后山,离镜宗怎的会有金罗国的地宫遗址……”
唐古道:“传闻……只是传闻哈,我还不能确认……,这离镜宗的开山祖师爷便是金罗国的皇室后裔……”
龙泽嗤之以鼻:“扯淡,这怎么可能嘛……离镜宗立宗千余年,怎么说也是云照六大宗门之一,怎会是那般小国……嗨……等等……”龙泽挠了挠鼻尖:“你这么一说,从时间上看,还真能对的上……而且离镜宗内有一门独特的修炼之法,于其他门派略有不同,似乎还真不是地地道道的东方道门……”
唐古一边看着,一边从腰包摸出一本小札,用笔记录着。他道:“我们金石派于盗墓贼不同,我派弟子进到墓里很少拿去墓主人的陪葬的,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边是记录墓内所,编撰成册,以匡正史书错误,教后人能够知晓。所以,传闻的事,也只是你问了,我才会说。至于是与不是,或许待会儿就有答案!”
沈牧如同初入学的孩童,对金罗历史听的十分认真,直到唐古说到这里,才惊愕道:“如此说来,金石派应属考古求证之学了,这可是功在千秋的事情呢。”
唐古道:“功在千秋咱不知道,罪在当代却是肯定的,咱们金石派为求事理,常常惊扰先人,犯了忌讳,是以我们这一派经受诅咒,疾患缠身,难以长寿。”
龙泽不以为然道:“若如此凄惨,又何必在做这门生计,不若换个门路求生的好!”
唐古叹了一声道:“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于你们说。”他本是言辞滔滔,却在这个问题上戛然而止,叫沈牧好生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墓道之内多有瘴气毒物,待一会儿到没什么大事,若整日里干这门营生,身体定然会被毒气侵蚀,自然是活不长久。想要摆脱所谓的“诅咒”,要么是有着强大的医学能力,要么就干脆放弃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