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复的了……”
老道士苦笑一声,道:“你肯定想问,这件事为何我会知道,既然于你说了,便一一告知于你。当时的老道儿年幼,刚刚通过外门比试,被解冶一脉选中,可未等我拜师入门,便生了这
门惨事,老道儿年幼无知,又是害怕,又是胆怯,待见了那多死人,早已吓的不知所措。也幸亏我未能入脉,才谈过一劫。”
沈牧听到这里,暗自庆幸,幸亏方才没有站队,否则难免会有尴尬。如此算来,这老道儿当真活了二百余年!
那老道儿深吸一口气,又道:“又过了十余年,我也已如你这般年轻俊朗,兼之再宗门大放异彩,年少得志,意气风发,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记得那年仲秋比试,我再大比之中胜出,甚是开心。当晚喝了半醉,回本脉驻地途中遇着一名中年道人向我询问今日离镜宗何人坐镇。那人身着道袍,中年模样,眉宇之间颇具有英气。”
沈牧道:“那人只怕是了尘了。”
老道儿叹道:“当时老道儿还以为他是慕名而来的潦倒修士,便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胡乱指点了一通。谁想到到了翌日早晨,他终究还是找来了。他当时只是简单问了山门前守卫弟子几句话,待确认离镜宗四脉首座并不在五蕴山庄之后,他的右手动了一动,众人愕然之际,忽然全部栽倒在地,我再远处瞧着,惊得目瞪口呆。等他走出大门,我们才发现,家父的喉咙已被利剑割开,要知道那几名弟子皆是五境之人,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剑。”
老道士顿了顿,念及先人,悲伤不已。缓了口气,续道:“后来,离镜宗接连二三的有人死亡,皆是一剑毙命。我们知道,做这个事情的人,肯定是了凡。但是他剑法高超,一时无人能敌。四脉首座只好互通音信,令众弟子齐聚山庄,商量对策。”
沈牧旁观者清,顿悟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捉拿了凡这样的高人,必然要重他最薄弱的地方出手,便是那名女弟子了。”
老道士道:“你说的没错,首座以为只有这样做才可能拿的住了凡。于是四脉首座放出话来,约了凡了结这段孽债,暗地里又令众弟子查探了凡落脚之处……找寻那名女弟子的下落!终于……还是被我们找到了!而我也因一个失误,被那名女弟子抓了个正着。当时老道儿以为定然生还无望,便欲慷慨就义。不料那女子并没有杀我,反倒说了一大堆话,又送了老道儿几本手写密册,悄悄将老道儿放了去……”
沈牧轻叹一声,这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