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还道羊硕悲伤过度,以致心智迷糊,昏乱之中将自己当作了敌人,但随即知道不对,小腹上不仅仅是羊硕一掌,还有另外两人刺来的两柄长剑,剑入体内,瞬间溅出两道鲜血
羊硕脸白如纸,嘴角却带狞笑:“大师兄,莫要怪了兄弟们无情,只怪你偏袒了别人……”
唐古、沈牧、龙泽三人蓦地见此变故,
也都惊得呆了。唐古身受重伤,纵然当先发觉异样,亦不能上前相助。沈牧年轻识浅,更无太多应敌经验,在这一刹那间,还没领会到羊硕的目的,旁边两人长剑已经刺出。至于龙泽,沈牧早说了少一事不去多一事,他“领会”的极深,即便看出来蹊跷,这会儿是离镜宗自家人打自家人,他才懒得出手去管。
唐古、沈牧两人只惊呼了一声,便见长孙观左掌挥出,拍的一声轻响,击在左侧那人的天灵盖上。这一掌其软如绵,其坚胜铁,那人等时脑骨粉碎,如一堆湿泥般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便即毙命。正欲抬掌将羊硕于另一人掌毙,却被冲上来的一名弟子抬脚踢飞了出去。
这一脚用尽力量,长孙观滚了数圈,才停将下来,想要爬起身子,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鲜血。
沈牧心下大惊,知道长孙观受伤着实不轻,倘若他吐出的是紫黑瘀血,凭他道炁修为,调养数日即可平复,但他所吐的却是鲜血,又是狂喷而出,那么腑脏已受重伤。霎时之间,沈牧纵身一跃,飞掠长孙观身前,手心抵住长孙观的后背,想要将自己体内的内息传送于长孙观。试了两下,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跃过如何输炁的法子,只得紧张问道:“你……你感觉怎样?”
长孙观连番受创,哪里还能说话,喘了口气,刚一张嘴,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团鲜血。鲜血溅撒到沈牧衣衫之上。头一歪,竟已气绝身亡。
沈牧大吃一惊,连唤两声,不见长孙观有任何反应。龙泽瞟了一眼,淡然道:“他已经死了……”
那几名离镜宗弟子闻言,嘴角诡异一笑。相视一眼,接连大声呼喝。
“不好了。有人擅闯忘尘谷!”
“快来人呀,有人杀了大师兄……”
喊声当中带着哭腔,倒好似哭丧一般!
沈牧暗叫不好。这下糟了,这几人是有心将屎盆子扣我头上来了。
一念方生,却见两人飘然而至,这两人一人乃是天策首座季康,一人正是梵捱代首座万安狄。二人皆是化虚境界的高人,本来正在山庄内商议今日之结果,他二人皆有耳听八方之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