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万安狄的那一掌终究没有落下,哼了一声道:“好,好,好。你们不知道,我便告诉你们……沈牧的剑法你们自负能够挡得住几招?”
羊硕面色一沉:“这……这……怕是只能够走上十余招!”
“既然如此,长孙观又怎会一招之下便落败身死?更让为师心痛的是,若长孙观是沈牧所杀,你们手中的长剑又为何会染满血迹……”
万安狄一言方出,羊硕大惊失色,这时才明白过来季康于沈牧比剑的原因。其实季康早就瞧出了端倪,故意借剑来用,未得就是证明沈牧的清白之身。
跑,乘着再谪仙阵中,两位首座无法使用道炁神通之机,赶紧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念方生,羊硕拔腿便跑。
万安狄面色阴冷,哼了一声,手掌一抬,幻天步腾挪,只一闪,便拦住了那几人的去路,左手右手两下一推,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好似狂风大作,将那几名弟子推回阵中。
羊硕跌坐在地上,心知今日生还无望,羊硕将心一横,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一咬,咬断舌头,满囗鲜血向沈牧方向狂喷过来。
沈牧急忙侧身闪避。羊硕奔将过去,猛力一脚,冲着沈牧抬起一脚踢去,他先自断舌头,未得是若这一脚没能伤到沈牧,被抓之后也不会再泄露半分秘密。
心思之恨,心智之坚,实在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