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用了许多时间……年轻人,别灰心,这才一天时间,凡是慢慢来,终是有办法的!”
沈牧“嗯”了一声道:“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定当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哈哈,你小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牧挠了挠头:“回前辈的话,沈牧也不知为了什么,大概因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吧!沈牧身负重伤
,若非玉清姑姑相救,此时只怕还躺在病榻之上,奄奄一息着呢。”
季康又是一笑:“这一切看来应当便是道缘,世事难料,大多皆早有定数,你沈牧受伤如此,玉清救治你伤势如此,明夷能够于你萍水相逢亦是如此!不过……”季康话锋一转,声音严厉道:“你们又怎会闯到这忘尘谷中……而你……又怎的一天之间,竟判若两人了?”
沈牧遂将今日再后山所遇之事仔细说了一遍,待说到自己被黑衣人丢入瀑布溪流之中时,季康一声惊愕:“倒是难为你小子了……”
接着沈牧又说自己得了龙泽、唐古两位兄弟暗中相助,才逃出一劫,否则早已是溪水中鱼儿的腹中之餐了。
季康又是一声赞叹:“你小子早有安然,心思细腻,实在令人佩服!”
他看向龙泽和唐古,见他两人年轻有为,又道:“好,你们可算是近几十年间道修界难得的人才了!”
龙泽一直沉思于他的过往曾经,又于沈牧有言在先,此时便是听着夸赞,也不会随意开口。至于唐古,他心中有鬼,话锋若不是直接对准他,他更不会接上话茬。
沈牧道:“天下何人不知离镜宗是六大宗门之首,晚辈斗胆于明夷姑娘一同共事,自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能够在离镜宗后山行凶之人,无论修为还是心性都绝非常人,此次也恰恰证明了,杀人之人正是离镜宗内部的人,更不是燕铠!沈牧的遭遇可以说明燕铠并非凶手,而凶手真正的目的也并非如此简单!”
季康沉眉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于我宗门为敌……”
沈牧忽的想起一事,话锋一转问道:“季前辈,劳烦问一句,月前长安城中圣人处斩西北二王时,那二王却在法场被道修之人救走,继而引起西北叛乱之事,不知前辈可知晓?”
季康不知沈牧为何突然提及此时,略一掉头道:“本座倒是有些耳闻,你的意思是想说这件事于我离镜宗有关。沈牧,本座规劝你大可不必这样想,宗门弟子即便再有不耻之人,亦不会过问凡俗间的朝堂之争。道门有道门的规矩,而各大宗门对此行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