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疑虑,万安狄却没有当众说出来,他不像季康,只要有人在,一副宗师级别的气度还是要有的!
“师父,师伯……那贼人已自绝而亡!”万安狄冲着阳谷子一拜,他是阳谷子的徒弟,即便阳谷子已为长老,“师父”的称谓一直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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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子颔首:“可试出来历?”
万安狄摇头:“来人道法诡异,又可以隐瞒行炁规律,未能看出是何来路。不过……”万安狄顿了一顿,似有隐晦,看了一眼沈牧,终又继续说道:“不过他的道法着实厉害,像是……像是云台山的禁术!弟子险些栽了跟头!”
阳谷子愕然,他很清楚万安狄言语中的意思,以万安狄的修为,能够得他这样描述的对手并不多:“唔,他们是冲着燕铠而来的……没想到他们为了燕铠,竟出动了这么多人!”
“燕铠?”万安狄惊道:“师父,这小子会宗门了么?”
“眼下正在花溪谷中……”阳谷子并无忌讳,反而又是一声叹息:“我知道你想作甚,事到如今你还瞧不出来么?阿勒坦的死很明显是这些人故意栽赃陷害燕铠而为的,你竟还糊涂想拿燕铠问罪……嗨,为师常说你于燕舜之间差距明显,现如今……你啊!”
阳谷子身为万安狄的师父,往日里训斥惯了,此刻面对万
安狄事后还这般糊涂,见识竟不如沈牧这等青年,一时冲动,怒火竟顺口而出。忽的想起这里有这么多人,而万安狄目下又是梵捱一脉的代理首座,属实应给足面子,否则……。是以,当即打断自己的话,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息。
万安狄面上一黑,面对这等尴尬,也不好发作,只是应了一声“弟子,知晓了!”
单成子为免尴尬,干咳一声:“好了,这事不怪万安狄。今儿把你们全都喊来是有件事要于你们交代。十年之期将至,如今各脉参会的弟子均已选拔完毕,距离十月初一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这些天你等作为首座,还需谨慎一些。我离镜宗已失利数次,这一次希望咱们能够扬眉吐气一次,莫让栾苍山的闻老道瞧了笑话。季康,特别是你,总是纵容弟子不守规矩,这一次务必要上点心……”
单成子的话里有话,季康听的明白,接口道:“谨遵长老教诲!我这就回去好生管教一番。沈牧,特别是你!别以为你只是宗门挂名的弟子,就可以到处乱闯乱撞,瞧瞧你做了些什么事!”
沈牧心领神会,立刻拱手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