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背后的势力。那个对云照天下有些莫大影响力的镇南王!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牌。
他二人的牌面就目前为止,无论谁去看,都是极好的。
惠妃明白,张宪想要从这两人中脱颖而出,几乎没有可能。
张宪的年龄太小,弱冠之年,又怎能引起朝臣们的重视,更不会得到永宁帝的认可。
云照如此庞然大物,不到万不得已,怎能交给一个黄毛小儿手中。
所以惠妃前来问计,也是以保命为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不尽,则柴取之不尽!
回到皇宫,惠妃便向御医坊告了病,病当然是假的,为的是找个机会,使得永宁帝亲自前来。如此才有机会施展沈牧的“计策”。
永宁果然闻讯而至。
永宁帝老来得子,自然对惠妃宠爱有加。这是上天给予的福报,有福报则是天垂之恩。作为天子,岂能怠慢了福佑之人!
惠妃面色苍白,卧在塌上,见着永宁帝,挣扎着想要起身施礼。
永宁怜花惜玉,连忙扶住,令她以身体健康为主,口中不住埋怨宫女:“你们这些奴才,倒是如何伺候惠妃的……来人,将这些宫女送到内侍监问罪。”
惊的一众宫女连忙跪地求饶。
惠妃自然事可而止,怯滴滴的出声:“圣上,不碍他们的事,是臣妾昨夜惊了梦,生了风寒。吃上几味药便没事啦!”
见永宁帝充耳不闻,惠妃又道:“这些丫头伺候了臣妾这么久,若是换了人,臣妾又特别怕生。还请圣上息怒,盼能饶了她们之过!”
永宁圣言一既出,实难轻易收回。但瞧着惠妃一脸真切,心下又是不忍。
“既然惠妃替你们求情,皮肉之苦便免了吧。告诉内侍监,每人扣除一月银饷!”
众宫女闻言,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宫里的银饷并不多,于县衙九品芝麻官同等,她们当中多半人并不在意这些微银子,宫里的打赏,宫外的孝敬,可比那银饷要多的多!
只要没了皮肉之苦,可算是一点损失也没有。
见宫女无事,惠妃长吁了口气:“圣人仁德,臣妾莫敢忘齿……咳咳……”说着,不住咳嗦。
永宁体恤,连忙揽入怀中:“朕的惠妃呢,瞧你这病的模样……”说话间,不住轻抚惠妃后背,口中又问道:“倒是什么梦,惊的你这般模样?”
惠妃正等永宁问下去,听到这里,挣扎坐起,微微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