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汉子的话直透人心,几名黑衣人斩钉截铁,毫无畏惧:“属下当尽职尽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锦衣汉子很满意:“若大事落定,诸位皆是头功,将来列土封侯,指日可待!”
对于这种万人垂涎三尺的大饼,没有人不会动心。
渴望的饼越大,所承担的风险也大。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若是平躺在软榻之上,守株待兔,盼着天降巨富,不过是白日做梦。
一众黑衣人并不会在意自己的生死,不成功便成仁,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
“尊上千秋万代,一统江山!”
声音整齐,却不敢说的洪亮,毕竟这里是京城六坊,行事鲁莽,事未尽,身先死,以为笑柄而。
锦衣汉子袍袖轻挥:“速去安排吧!”
众人散尽,锦衣汉子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自房内走出一人,白衣长发,冷面杏目,却是消失已久的迎月。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锦衣汉子摇摇头:“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我等自然会得到指示,眼下还是按吩咐做事的好。”
迎月冷笑一声:“我于你们不过暂时合作,待灭了西山道,杀了沈牧之后,咱们在无瓜葛!至于你们那位什么尊上,还不够资格吩咐我!”
锦衣汉子并不争辩,淡淡说道:“既然你已选择于我等为伍,便应遵循规则,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至于将来如何,人各有志,天各一方,想必没人可能拦得住你!”
“知道便好!”迎月白衣袍袖一翻:“这次又要杀谁?”
“此次不杀人,而是要取些东西……”
忙了好些日子,沈牧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休息一阵。龙泽自回到京城,便又去了惜春姑娘的“兰溪阁”。
沈牧这次并没有揶揄,龙泽在音律当面的造诣如同两岁咿呀学语的孩童。如果他真的想将道炁于声波结合起来,那兰溪阁倒是唯一可以去的地方,毕竟惜春的琴艺他是亲耳听到的。
至于龙泽有没有其他想法,沈牧也并不在意。同为男人,年轻气盛,有这些莫名的感情纠葛,并非说不过去。倒是面对美人心不慌脸不红,反倒是更令人觉得蹊跷。
闲下来的沈牧除了和段超插科打诨外,便将自己关在房间,进行逐渐。
他体内虽然有些近百年的雄厚道炁,可却没有融汇贯通。好在同为离静宗,行炁的方法相同,融合起来并不是特别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