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书桌上有矿泉水,赵灿走过去,拧开,咕噜噜的喝着,余光瞄着宣纸上的娟娟秀体,是空空的手笔,字迹未干,应该才写不久……
一行白鹭上青天,生个孩子闹翻天。
借问酒家何处有,黏在床上不愿走。
犹抱琵琶半遮面,三岁不会拉裤链。
天生我才必有用,不做家务不劳动。
寒雨连江夜入吴,陪吃陪睡好痛苦。
两岸猿声啼不住,钻到父母窝里宿。
路见不平一声吼,孩子分房是出口。
噗——
赵灿一口水喷了出来,又剧烈咳嗽。
“这……是把我当儿子骂了?”
赵灿看着这幅打油诗,再透过窗户望向长廊那头在院子里穿着汉服的武空空真眉开眼笑的和武母在院中揉面,好像包面食之类的。
桌上又洗漱用品,赵灿笑了笑,看样子这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洗漱后,下楼,神清气爽,本来想跑过去的,但是跑了两步,停下来。
跑?不好。
于是放慢脚步,走过去。
武母:“阿灿醒啦?”
赵灿点点头:“嗯,我昨晚喝多了,咳咳。”瞄了一眼武空空,没有表情,就低着头在桌前揉面团。
“你们在做什么啊?我帮你们。”赵灿卷起衣袖,就要去拿面。
“不行!”武空空把面团护住,“你手都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