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再一次被触碰。
无论赵灿如何改变，但有一个人永远无法代替。
——肖鸢容。
柔和的阳光下她走了过来，赵灿看着她的脸，仿佛岁月的痕迹一点点的从她脸上消失，从慈祥的老人，一条条的皱纹，中年、最后到了岁月静好的少女容貌。
原来外婆年轻时候那么漂亮。
泛红的黑白照片早已看不太清楚外婆年轻时候的样貌，如今有机会民国走一遭，亲眼见到她，此生无憾。
“程程。”肖鸢容终于还是走到两人跟前，“这位是……”
“我叫赵肖。”赵灿自我介绍。
“你好赵同学。”
“嗯。”
“……”冯程程看了赵灿两眼，“你紧张什么？”
“我……呃……我看到美女都会很紧张。”
赵灿是真的紧张，能不紧张吗？这可是她外婆19岁的时候。
“嘁！”冯程程白了赵灿一眼，挽着肖鸢容的手：“鸢容别理他，他这人油嘴滑舌的，离他远一点。”
赵灿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一直盯着肖鸢容看，看得肖鸢容脸都红了。
“喂！你看什么啊。”冯程程打抱不平。
赵灿这才回过神，尴尬的挠挠头，“那个……呃，的确太漂亮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肖鸢容：“呃……谢谢。”
冯程程：……
赵灿像极了肖鸢容的舔狗，但不在乎啊，我愿意当我外婆的舔狗。
赵灿：“肖同学你妹妹青鸢呢？”
止步。
埋怨的瞪了冯程程一眼，冯程程无辜的摇摇头，“我没告诉他，你有妹妹啊。……喂赵肖你怎么知道肖鸢容有妹妹的，喔，你该不会是早就盯上人家了吧？”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就刚才在公交车上，你说了带我去见一个美女，然后还告诉我她叫肖鸢容，她妹妹叫肖青鸢。”
“还敢诬陷我！赵肖你完蛋了！”
冯程程实在是忍受不了赵灿胡说八道，伸手就是一顿猛掐。
肖鸢容自然是会相信是冯程程私下大嘴巴告诉赵灿的，不过也没什么的，又不是大人物。
两个女孩子在前面走，低声嚼舌头。
赵灿看她们这样，就知道冯程程又在说自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