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都千万小心,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告诉我。”我们开车回去的路上,我郑重其事叮嘱张帅和韩海宾。
先是血手印。
接着是白裙子女孩子。
然后是风水煞。
这三件事,一件比一件诡异。
我隐隐觉得:我们像是被什么神秘势力给盯上了。
所以,这一段时间要分外小心。
尤其是张帅和韩海宾。
接下来几天,我故意找了个由头,让张帅和韩海宾陪我住在店里——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三天,一直没什么动静。
一直到第四天,红姑娘忽然出现在了我店门口。
“红姑娘,你怎么来了?”看到红姑娘,我很意外。红姑娘一向惜时如金,又向来独来独往,怎么会忽然登门?
“天地斋出事了。”
红姑娘自顾自一边往店里走,一边张望店里,“那两个白痴是不是还住在你这里?”
两个白痴,自然指的是张帅和韩海宾。
她嘴还是这么毒。
我苦笑一声,先请红姑娘坐下,这才说,“他们有事出去了……天地斋出什么事了?”
红姑娘在店里唯一的座椅上坐下,又用挑剔的目光扫了一番店里,这才转头看向我,低低道:“最近几天,天地斋隔一天就会丢一个纸人。”
隔一天丢一个纸人?
一开始,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红姑娘性格独断,又才技过人,若不是除了极为棘手的事,她绝对不会登门找我。
结果,她来找我就是因为丢了纸人?
“红姑娘来找我,就因为这个?”我好奇问。
“你懂个屁!”即便是来求我,红姑娘也毫不客气白了我一眼,冷冰冰说道:“我的天地斋向来把守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自开门起就从未丢过东西。更何况,每次丢的正好都是事主刚订好的纸人。”
我愣住了。
红姑娘说的没错。
天地斋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入。
求红姑娘办事,只能在门外;就算是河海市再有头脸的人,都没有资格上天地斋的二楼。
而天地斋的大门向来由阴物把守,怎么可能丢了纸人?
更何况,每次丢的还是事主刚订的纸人。
这件事确实透着蹊跷。
“红姑娘。”我沉思了片刻,好奇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