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又美又飒,那可就太刺激了。要是有机会,我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呢!”
见他一脸花痴,张帅没好气骂他,“还一亲芳泽呢!那种女人,一亲就没命了吧?”
“男人得有梦想,一直亲一种女人有什么意思……”
韩海宾很认真的跟张帅辩论。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转头问红姑娘,“红姑娘,狗哥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他说没脸见你,先回去了。”提到狗七,红姑娘娇俏的小脸上满是鄙夷,“算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脸来见你。好歹也是在道上混的,居然一点规矩道义都不讲,连脸都不要了。”
我没有接话。
红姑娘性子暴躁,又一向嫉恶如仇,我也不敢替狗七说话。
不过,若是有机会,我会去看望一下狗七,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我打算问一下红姑娘他们三个人,从世纪医院出去后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跑到了天地斋门口,递给我一张纸条,“大哥哥,有个美女姐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谢过了送信的小姑娘,快速展开了纸条。
就见纸条上写着:对面水云间二楼靠窗。
落款:武安君。
“她是不是就是那个狠毒的女风水师?”张帅和韩海宾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蹭的一下抬头看向我,气呼呼道:“她居然还敢找你?大师,你带我们过去,我们倒要看看,她还要做什么!”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