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贵人娘娘能否逃过此劫。
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对娘娘屈打成招的陛下,这一次,又能否相信娘娘的清白呢?
床上,穆菱汗出如浆,脸色忽而煞白,忽而黑黄,痛苦渐渐袭来,那欲望挠心挠肝,再抑制不住,伸着手,一把将常年习武的梁初拉上了床。
“啊——”德妃娘娘惊叫,不敢相信世上竟还有如此寡廉鲜耻之人,仗着**,就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皇上?
“穆贵人,你太过分了,身为宫妃,怎能如此放浪形骸,皇上,您可要重重责罚……皇上?”
德妃一口冷气吸入,险些晕过去。
床上,梁初轻柔得拍打穆贵人的背,呢喃轻语,“没事了,不要怕……”
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令德妃心悸,“皇上……”
灯火晃眼,穆菱难过得撑开眼皮,梁初那张清冷的俊颜近在眼前,终于令她恢复一丝清明,声音嘶哑问道,“陛下,您怎么在这儿。”
梁初已是抱歉,未曾想过,宫中刑罚是如此之重,穆菱衣衫湿透,身上的疤痕若隐若现,他难以想象,这样的伤口会出现在他后宫的嫔妃身上。
这些官宦世家的娇娇小姐,被父兄送进宫门,想的是富贵荣华,想的是光耀门楣,而结果却……
慧嫔之死,他疑窦丛生。
之前是有怀疑穆菱,因为他未曾见过此女,以为她如众人所说,是个恶毒跋扈的。
可,为了鸳鸯佩的据理力争、园子里自己搭建的灶台、洗手弄羹汤的笑意温柔,以及今晚的放声高歌……都已证明,她并非争权夺利,枉顾他人性命的大奸大恶之徒。
“我很抱歉。”
他在她耳畔低语,可是穆菱身内欲望作祟,根本未曾听到那些柔声低语,承诺保证。
她恨死了自己的丑恶姿态,恨死了这抑制不住的**焚身。
穆菱死死咬住舌尖,瞥见床围子,猛地撞了过去。
“啊——”德妃再度惊叫,纤指晶莹,直直指向宛若癫狂,狠狠撞向木围栏的穆菱。
辋烟也傻了,涕泪横流,却只得自己给贵人娘娘补锅……
“娘娘啊,您好苦的命,挨不住这疼,竟把自己撞昏过去——您一定是怕此情此态烦扰到陛下,是不是?我苦命的娘娘!”
辋烟以袖遮面,大哭小叫。
德妃脑仁儿疼,不知道这穆菱与小婢从冷宫出来后,为何这般不正常,瞥了眼中门大开的衣柜,委身上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