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传了出去?”
被太后如此驳了颜面,苏念如羞愧难堪,眼中见泪,“母后……儿臣知错。”
“母后,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慕青不愿旁人替自己背黑锅。
“那哀家问你,刺杀之际,这穆贵人又在哪里?”
“这……她……”慕青仔细回忆,可因今日实在忙碌,既要应付宾客,又要偷偷看阮将军,她已然想不起,刺杀之时,穆贵人在哪里了。
穆菱小心翼翼揉了揉膝盖的痛处,低头不禁苦笑——今日别说辋烟了,连她都在劫难逃。
“嫔妾自然能解释清楚——杂耍的主意确实是嫔妾出的,但请什么人来,由不得嫔妾拿主意,那些伎人既然能被选入宫,一定经过了严密的筛查,嫔妾可没那等本事,能让那么多人安然过关。”
穆菱条理清晰,吐字清越,深知今日一个不小心,怕会被这位“坑”过自己的太后娘娘下令,拉出去杖毙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宴会中途不在一事,嫔妾更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嫔妾为太后娘娘寿辰,彩衣娱亲,跳入了池水翻涌,还是公主殿下送来的斗篷,让嫔妾进了净室换衣——婢女回木樨园取衣物,嫔妾当时就在净室,直到外面宫人们喊嚷起来,嫔妾才知有刺客。”
太后淡淡看了眼穆菱身上半干未干的衣物,轻笑。
穆菱脸皮发紧,垂首低言:“宫人们说有刺客,我担忧婢女路上正遇上,急匆匆赶回木樨园,才知道婢女刚刚离去。嫔妾往外寻婢女的时候,遇上的宫人,说太后娘娘召见。”
苏念如冷哼一声:“你说在净室,可有人作证?你跑回去木樨园,又有何人作证?”
“那地方偏僻,少有行人,怕是没人能作证……”暮云贵人插言道。
“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啊。”慕青焦急,跺跺脚,向梁初求助。
梁初目光掠过诸人,太后声音已至,“你皇兄还能说什么?那群人说是因为皇后而来,可万一伤到你皇兄一星儿半点的,谁担当的起?”
苏念如脸上青青白白,神色复杂,起身再度请罪:“都是臣妾的过错,没能及时发现贼人。”
慕青虽然不喜欢这位皇后嫂嫂的行事手段,但也不会落井下石,“母后,不关皇嫂的事,人是我请来的,搜也搜过了,不是谁都没发现那群人把软剑藏在了腰间么,皇后就是铁人做的,也管不了这么多琐事。”
太后凉凉看了眼坐立不安的苏念如,轻声一笑:“是啊,皇后可不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