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精神恍惚起来,体内的欲望压过了身上的疼痛奇痒,一波一波的暖流拍打着她,白皙的皮肤沁出了香汗,喘息渐浓重,化为饥渴的**声。
穆菱死死咬着唇边,那声音却还是从身体深处溢出,急的她双颊染醉,犹如熟透的果子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实在太难受了。
穆菱忍不住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起来,那丝滑的绸缎沁凉无比,蹭上去,人也舒服很多。
只是那痒止不住,欲望似也更强。
穆菱不知自己得罪了谁,竟给自己下如此狠毒之药,心中诅咒那人下地狱,却也无力解如今困局。
身上红疹越起越多,狰狞可怖。
梁初不知何时就会回来,若让他看见这副情景……穆菱不敢想,自己会不会被当场赐死。
是皇后?
亦或是太后?
还是哪一位才入宫的秀女,觉得自己挡了她们的路?!
穆菱不知,只知道,自己大祸临头。
她颤着手,去撕扯床上的帷幔,企图以裂帛的声音引来外头的女官,好叫她发现自己境况不堪,早早送她回去。
只是,刚还殷勤侍奉的女官,此时仿佛聋了一般。
勤政殿
梁初批阅奏折,时辰已经不早,他却毫无困意。
身侧,冯寿屡屡欲言,却也不敢出声说破。
直到外面三更的梆子敲过,梁初才强忍着恶意,回去寝殿。
被逼着去睡一个自己不爱的妃子,这感觉,自然不好过。
本以为淑妃早已歇下,谁知他轻一推门,赫然见到衣衫不整,状若疯癫的穆菱。
这骇人的一幕,让他身后随行的宫人倒抽一口冷气。
梁初已经提声怒喝:“淑妃,你疯了不成?!”
只见穆菱上窜下跳,活似一只沸水里挣扎的螃蟹,张牙舞爪。床上凌乱不堪,却也比不得她浑身狼狈,衣不蔽体来的疯魔。
大片大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竟生了一层密密麻麻,令人作呕的红斑。
梁初真是强忍着恶心,才能和她共处一室,甚至回身,一把将房门关上,把所有宫人若有似无的视线关在门外。
再看穆菱时,梁初已经气极,他是不愿意和穆菱行夫妻之礼,可不代表,穆菱能以这种法子作践他,作践自己!
这算什么?嫌弃他?堂堂大周朝的天子帝君,居然被一个弱质女流嫌弃,甚至不惜自残来躲避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