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冷汗,手脚都觉着冰凉起来。
一瞬间的悲伤过去,梁初此番又换上冷笑:“你们做的那些自是瞒不过朕的,你且说她出去时可带了些什么东西?盘缠可又带够了没有?”
她既是跟着那人走的话,一路上长途跋涉的,若是没有写盘缠在身上可如何是好。
他无法想象她会受风餐露宿的苦楚,他护在手心里的人儿,怎么能在外头受这些苦!
“回皇上,娘娘是被贼人掳走了,自然来不及带什么东西……”翠烟以为梁初是在诈她,自然是死活不会说出真相的。
听闻这般回答,梁初的面色越发的阴沉了。
冯寿瞧着,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都这般时候了,又何必还耍这些小手段!若是娘娘安全还好,这要是有个好歹,恐怕整个皇宫的人都逃不掉干系去。
果然梁初微微俯下身,唇角的笑意越发残忍:“她是个不安分的,便是连她的婢女也敢违抗朕的命令了,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处置?”
“轻者斩首,重、重者凌迟……”
“你既是知晓,那今日这番罪责朕便给你记着,你且好生思量一番到底要不要说!”梁初沉声。
不说是死,说了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主子犯了这般大的罪,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翠烟眼中的害怕很快转为决绝,半晌才咬牙道:“婢子真的不知娘娘此番在何处,那些黑衣人定是乱党,婢子恳请皇上救出娘娘!”
“朕自然是会找到她的。”梁初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你只说她如今如何?可会吃亏了去?”
“这……”
翠烟着实没想到梁初会这般在意这个问题,那她刚刚的那些说辞,在梁初那里怕是被自动忽略了。
吃亏是自然不曾的,不过这话却不能说。
事到如今翠烟也知晓多说多错,便干脆低头不语了。
两方正僵持着,小瑞子从外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知与梁初说了什么话,竟是见梁初面色一变,便转身疾步往外走去。
翠烟刚松了口气,便见梁初回转回来:“将她带上,既是不认那便与苏晋好好对质对质!哼!”
和苏晋对质!那不是一开口便要露陷了吗!
翠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被虎贲卫不由分说的押往天牢。
天牢内阴森得很,才进去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得不叫人毛骨悚然。
若是娘娘私自出宫被抓住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