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嫔原是得意的,此时竟也被吓了一吓,好容易才稳住了心神,伸手将梁初的头揽到怀里来:“皇上喜爱臣妾,贵妃娘娘莫不是也要干涩?”
穆菱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转眸去看梁初。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吐出半个字,此时更是沉默得很。只是他的手却还无意识的在慧嫔身上抚摸着,没有丝毫章法,像是要寻求什么慰藉一般的胡乱摸着。
他不是这般色令智昏的人,这般的情况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穆菱微微皱起眉头,给侍琴和侍画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会意,用蛮力将慧嫔拉开。
“唔……”
梁初手里只觉得没了什么,顿时身上的燥热更加明显起来,胡乱的到处摸着,便是冯寿都未曾幸免。
“皇上,皇上!这是奴才呀!使不得使不得!”
冯寿这会儿着实是想哭出来了。
到这般境地,穆菱算是看明白了。
轻叹了口气,上前将梁初接了过来:“她干的?”
这个‘她’指的是谁,众人再清楚不过。
冯寿低头道:“也不全是,倒是有旁人帮衬着。”
若不然这般低劣的手段,又怎么会让梁初中招了去。这帮衬着的旁人是谁,不用细想也知晓。
除了太后,怕是没人能叫梁初乖乖就范了。
“安静些,我知晓你该是有些理智的。”
怀里的人还在到处乱摸,穆菱伸手响亮的打了他一下,那一声便是旁人听着都疼,偏生梁初却只是愣了一下之后,竟笑了出来。
“怎么觉着你被药傻了?”
穆菱转眸见着他这般,不由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算是安慰,这才又转眸往慧嫔这边看来。
方才的温情全然不见,此时穆菱眸光凌厉,浑身的气势着实有些骇人。
“你便是用了这般法子?”
“什么法子?臣妾可未曾用什么法子,着实是皇上搂着臣妾来的,今晚便要叫臣妾侍寝的!”
慧嫔又哪里肯承认?
只是此时却懊恼,当时怕有人打搅了好事,将跟随的人都打发了,此间却是落了下乘去。
穆菱自然不听,冲侍画使了个眼色:“本来这东西今日也是给你准备的,既是你先给皇上喝了杯,此间便算是礼尚往来罢!”
侍画早已会意,掏出一些粉末来兑在酒里面,便倒了一杯端到慧嫔跟前:“慧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