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军,你没有死在战场,却死在懦弱死在儿女情长,你当真以为是有多伟大!”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阮凡面色一白,手上的字条已经被掐进手心里,即使是破了也不在意。
见他这样,慕青心里却一点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她是鲁玛人,是鲁玛的细作。选在京城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鲁玛人手上?这是鲁玛的计策,我不相信你看不透,可你却依旧丢下所有去救她。你这样至皇恩浩荡为何处?至黎民百姓为何处?又至你的列祖列宗为何处?即使你死了,你又有什么颜面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若是到时候说起来,他大梁的主帅,是为了去救一个鲁玛的细作而丧命,这真真是阮家的耻辱,是整个大梁的耻辱!
这样的骂名,他竟然都愿意为棠清背负?
心里的痛已经有些麻木,原来心死到一定的地步,便再也不会感觉到痛了。
见阮凡不回答,慕青还有什么不懂的?最终惨笑一声:“你既然已经有你的决定,我自然不好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