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不得将她自己的白子都摆在一块儿去,着实是没有章法。
梁初初时还能认真对待的与她下下去,到后面也无法落子了。
这不怕对手技术好,就怕对手没技术。乱打乱发财,这胡乱的落子下下来,搞得他完全看不懂门道,也根本不知道要从何入手。
穆菱一开始下得很是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便也察觉出了梁初的无奈,不由越发的赖皮了,简直是不要脸的下法。
然而这种法子,倒是叫她越玩越开心起来。
两人正在打闹,忽然听一阵敲门声传来,梁初不由生出了几分不悦:“谁?”
“打扰了,是魏离。”魏离的声音传来。
确实是很打扰了。
梁初手上捻着一枚棋子,凝眉看着棋盘,一点去搭理外面那人的意思都没有。
看得穆菱不由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进来吧!”
魏离这才推门而入,见其中只有他们两人,面色不由越发尴尬,但既然来了,他自然也没有马上打退堂鼓的道理。
“坐。”穆菱站起来,指着另一边的茶几椅子。
“多谢。”魏离拱手,上前来便见他们茶几上的棋盘,不由多分去了几缕目光。
但当他看完这棋盘上的格局之后,不由一阵内伤。
这哪里是在下什么棋,这简直就是在胡乱的摆着棋子啊!
那黑子还很有章法,攻势凌厉而又不遗余力,一看便知晓是杀伐果断的人。然而那白子的落子之处便有些搞笑了,饶是魏离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但就是这么个路数,竟是缠得黑子分身乏术,差点被缠死。
当真是,君子遇见无赖,总是只有无奈的份。
“咳咳。”穆菱看魏离的表情,便知晓他在想些什么,不由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魏公子上来找我们,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呃……确实是有要事要与这位爷商量商量。”魏离伸手示意。
皇商的事情怕是不太好叫一个女人知晓,是以他此番说话,也有暗示在里面。
穆菱也不打算留着,但梁初随意的将棋子放下了,便道:“坐,但说无妨。”
这表示,他知晓是什么事情,而且不在意这件事情被穆菱知晓。
魏离只知晓梁初对妻子很是爱护,却没曾想爱护到这般地步,一时间心中不由有些羡慕,而后才笑道:“便是那日爷与在下提到的事情,在下不才,虽然未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