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拍掌笑道:“便是这么个法子,只是这假钦差一事递往柏来国去,只怕也不尽然会得柏来国宽恕。”
“到时候顺势将整个张家送出去,当年航海司是哪个与柏来国接触的,便送哪个去就是了。”
梁初并不担心。
一国国君不会是个糊涂的,自然若是真遇上昏君,那他们兵戎相见就是,也犯不着客气了。
只要国君尚且还明些事理,这事儿还有个道理可讲,就不会是大事儿。
沈清翎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左右当初发现柏来国这一个国家的又不是朕,朕不知晓了又有什么关系!”
想好了主意,沈清翎的神色又有些不悦了,浑身气势凌厉起来:“朕给他们人给他们钱,叫他们去探索大海,他们竟是这般的欺瞒于朕,当真是不可饶恕!”
梁初笑了笑:“皇帝就一双眼睛一张嘴,哪里还能时时刻刻盯着这整个官场呢?不过是有些喜欢投机取巧的人钻了空子罢了,该排查的还是要将排查出来。不管多么的忙,想许多重要的事情还是要亲自盯着,自己的大好河山,还是要自己走一遍,才会有更多的收获。”
“国家事务繁忙,朕也实在是抽不开身的,若非如此,朕也想学着皇弟随船只一起出海,看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到底是何等的壮阔!然而这案牍劳形,又如何奈何得了!”
沈清翎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桌上那一叠叠的奏折。
皇帝的生活,大多数都是被这些奏折所占据了。如今还算是太平盛世,若是遇上些许的麻烦,那奏折便是越发的多。
显然梁初是很有体会的,也很能理解。
只不过在后来奏折形势被穆菱改版之后,他便轻松了许多。自然等他后继有人,便索性将皇位丢了跑出来游山玩水了。
自然这改革奏折的事儿他是不会分享的,以免多此一举。
但另外的法子,他却可以建议一下:“早些生个儿子,给你分担些吧!”
“这……哈哈!”沈清翎只当是梁初开了个玩笑,“梁公子倒是个豁达的,只不知这皇储之争更是个令人心伤的事儿,兄弟父子反目成仇,越是不忍心看。若真是将重任托付在儿子身上,怕是越发不可收拾了。”
其实不过是皇帝自己对皇位权势看得太重,连带着对子女的教育也带上了这般的色彩,导致儿子长大之后出现争储的局面罢了。
说到底,上梁不正下梁歪而已。
梁初并不打算多嘴劝说,只是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