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哥哥,你跟我去吧!等看完了他,我便带你去糕点铺子里面。”
“可以吃慕斯蛋糕吗?”小姑娘的眼睛你可亮了。
梁云宸点头,但又板起了脸道:“不过只能吃一小块,若是吃多了牙齿会坏,到时候可又你受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有的吃就很满足了!
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梁云宸心中一阵愉悦,与她一边说话一边往宫外去。
这几日阮凡都在将军府内待着,虽然嘴上不说,但谁都看得出他是担心阮冰河的。
而这其中最是担忧的,当属棠清了。
阮凡端了药进来,又看见棠清守在阮冰河床前,忧郁的用帕子擦着眼泪,时不时的去给阮冰河掖一掖被子。
“我来给冰河喂药,你先出去吧!”阮冰河上前,声音呆板,听不出什么情绪。
棠清抬头见他神情,神色这不由越发一黯,站起来道:“我只是担心……这孩子从未享过什么福气,如今为了那一位,却是折腾成这般……”
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
阮凡面色一虎:“臣为君死,再是正常不过。此番他若是挨不过这一劫,便也是他的劫数,怪不得其他!”
“你!”棠清心中一怒,但见阮凡的神情,顿时心中又是一阵酸涩,低头嘤嘤的哭了起来,“那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自然是这般狠心。这些年是我这做娘的不称职,如今倒是叫他受了这般大的苦难!”
听闻她的话,阮凡眼中闪过一抹难受,但到底未曾回应。
转身将药碗放在矮几上,将棠清扶了起来:“你如今怀着身子,便别在想这些了,好生养身子才是正经。”
许是他这几句说得温柔,倒是叫棠清好一阵诧异,久久回不过神来。
阮凡并不是会解释的人,便也只叫了丫鬟来将棠清带了回去,才转身去给阮冰河喂药。
这样的细致活儿他并未做过,这些日子也做得并不好。加上阮冰河如今的情况,那是喂一碗要洒出多半碗来的,是以这喂药一事,当真是个难事的。
但阮凡却极其有耐心,直到将药喂完了才收拾好,端了空碗出来。
梁云宸抱了魏欣欣在院子里等着,见阮凡端了药碗出来,神色一黯问道:“今日如何了?朕问过太医了,他们倒是未曾说出个新鲜情况来。”
“还是老样子,只是近日能多吃些药下去了。”阮凡低头叹气,抱着碗拱手行礼。
能吃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