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有眼无珠,老朽要向你说声抱歉。”
方烈不在乎地道:“你不用多礼的。”
闻言,赵岩君随即皱眉看向自己儿子,斥责道:“还不滚过来,跟方先生道歉!没有他,你迟早死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得了癌症。”
赵庆和脸上满是羞愧,抹抹汗珠,低头道:“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的,你是对的!”
他深深地垂头,脸色难堪。
近四十岁的人,他还是头一次向一个小年轻低头认错,心中别提有多么难受了,偏偏这还是他该做的,情绪之复杂,令他只想像骆驼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还是那句话,讳疾忌医不可取。”方烈平静地道。
赵岩君重重地点头,道:“方先生,说得对,你看他的病情,能不能请你为他治疗,老朽感激不尽。”
方烈想也不想拒绝道:“我也没太好的方法,手术切除是最好,癌变的部位不大,不会影响将来的生活!”
说完,他就向陈老爷子告辞了,很快地消失在走廊里。
“唉……”赵岩君叹息一声,喃喃道:“是我们做的不地道。”
即使方烈说的是实话,但在他看来,方烈还在计较自家儿子的过错,不愿出手。
“爸,是我不该说错话的。”赵庆和轻声劝道。
“你还好意思说?”赵岩君冷着面孔,教训道:“我告诫过你无数次,待人接物不要端着你在研究所的高等姿态,不要以为自己认知的就是对的。”
气急的赵岩君顾不上外人还在,狠狠地训了自己儿子几十分钟,后者只能缩着头,老实地听教。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跟方先生民弥补一下关系。”训完儿子,赵岩君看向老朋友,“老陈,你主意最多,你帮我想想。”
陈老爷子老谋深算地眯起眼睛,向自家孙女使了一个眼色。
赵岩君,这三个字,早些年是和荣城划等号的,即使不在公众面前露面多年,但只要对方表态,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这也是他为什么怂恿方烈表现的原因。
陈雪晴心领神会,道:“赵爷爷,方先生准备创办公司。”
赵岩君大气地挥挥手,道:“行了,只要在荣城的地界,我会帮你们尽快打通所有的环节。”
陈雪晴大喜,本来这些事她也打算恳求对方出手的,可是哪有对方主动请缨好!
“对了,开业剪彩记得给我发请帖,我去剪彩。”想了想,赵岩君又扔下